在的賈璇。短短不到一年時間,周身的氣勢大變樣,要是出了府,誰還能看得出來她是庶女的身份,怕是都當她是嫡出的小姐。
賈政一行人走到府門口,正好碰到了賈璉送戴權出門,“賈大人好久不見。”戴權似笑非笑,“說到這,怕是你在戶部的位置還要動一動,只看這一次如何協助榮國公催繳了。”
賈璉眼前一亮,“多謝公公提醒。”賈璉直接當做沒有看到賈政,本來他也是不用理會這個現在算是出了五服的叔叔了。
“宮內最近不安穩,總有些人居心叵測壞了皇后娘娘的規矩。”戴權走到門口斜眼看了看賈政,果然聽到這話,賈政臉色煞白,果然是元春壞事了麼?
戴權上了轎子離開,賈政一行人也上了馬車,不過回到家後賈政卻是病倒了,大哥又成為了榮國公,而自己的女兒卻是惹禍了?
榮國公的牌子再度掛上,賈赦帶人入住容禧堂,恍如隔世,邢氏笑眯眯的看著自己的屋子,真好,還以為這輩子都沒有機會住進來了。而各方的賀禮有些卻是退不掉了。
“王爺,下官書房也是有門的。”賈赦看著霸佔了自己桌子的來人有些無語。
“只是恩候閉門謝客,本王也只能採取這種方式才能見你一面,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停!王爺已經還款,不該為此事煩憂。”
“我確實不犯愁這件事情。”水溶隨手扔給賈赦一道卷軸,“恩候如何看?”
賈赦掃過,徹查內務府?“什麼時候的事情?”
“除夕。”
“看來皇上是認定你我聯盟了。”
“難道不是麼?結黨營私,想起來本王還有些怕怕。”
水溶依舊是無所謂的樣子,賈赦明白越是這樣越是說明水溶心中有底,不需擔憂。
“只有兩個選擇,一查到底,或者是抓人頂罪。不如請皇上微服私訪,與民同樂。”
“恩候倒是與本王想到一起去了,關於還銀一事,誠親王可是叫囂的很厲害,在宮裡住了幾日,嚷嚷著沒錢。”
賈赦皺了皺眉頭,“得罪人的事情做多了也就無所謂了。”
得罪人……水溶眼中一暗,賈赦做過的唯一得罪人的事情怕就是江南查抄了吧,也只是一件而已,果然,他已經不是他。罷了罷了,即使賈赦不是賈赦,站在自己這邊就已經夠了。五叔的手伸的太長了。
水溶少做了片刻,就離開了,賈璉從書架後面走了出來,“父親,北靜王很危險。”
“結黨營私本是帝王大忌,只是有的時候送上去的是把柄,卻也是護身符。”四王八公才是真的結黨營私,如果賈赦和所有人都斷了關係,反倒是太過了,稍微維持一兩個才算是說的過去。現在的情況是薛家,賈家以及北靜王與剩餘的人都分開了。
賈璉有些似懂未懂,“官場上果然可怕。”
“孤臣直臣,從來都是荊棘之路,因為你依靠的只有上位者,他一變臉,就是你的死期。所以……”賈赦停頓了一下,“你覺得什麼才是你的依靠?”
賈璉愣了一下,不知道說什麼,如果是以前他肯定是會說錢,可是這段時間以來發現抄家滅祖實在是很容易的事情,再多的錢,也會輕易被上位者拿走,所以什麼是依靠?
“軍權。”賈赦輕輕地吐出了兩個字,“功高蓋主也沒什麼不好,只是寧做趙匡胤也不做諸葛亮。”
賈璉愣了愣,軍權就已經很嚇人了,後面這兩個人是誰?
“一個軍權在握黃袍加身,一個獨掌大權輔佐傻子。”
賈璉渾身抖了抖,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父親……”
“當年你祖父上繳兵權,換了一個榮國公的身份以為可以造福後輩,卻無辜枉死。”賈赦這幾日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