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這個價格恐怕其實也是偏低了,只不過他也不敢開更高的價格了。
我笑了笑,掏出支票簿來,寫了一張八百萬美元的支票放在了桌上:“我不會讓你吃虧的,這張支票你拿著,算是我購買這件東西的貨資……嗯,你肯把這件東西轉讓給我,我很感激你。這樣,我結婚的時候,會發一張請柬給你。以後在溫哥華,如果你遇到什麼麻煩,可以來找我。從今天開始。你可以和別人說,你是我的朋友。”
這個胖子眼睛一亮,頓時露出幾分喜色來。要知道我現在在溫哥華幾乎可以算是隻手遮天!光是我“五爺”的名宇,就幾乎可以在這裡橫著走了。這個傢伙如果和我攀上了交情,今後自然大有好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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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錘子走出珠寶行的時候。看了看時間,大約是下午三點鐘。我上了車——這是我剛剛訂購的一輛勞斯萊斯。從車窗到輪胎全部都防彈的。上車之後,坐在駕駛座位上的小朱回頭看了我一眼:“五哥,現在去哪裡?”
小朱原本的工作是照顧七叔,七叔故去了之後,我把他丟給了西羅去當助手。不過這個傢伙卻不喜歡做生意上的事情,這次我回來之後,極力央求只想跟在我身邊。我身邊也缺一個機靈人(錘子這傢伙是個愣頭青,而且還不會開車),我就允了他。
“小丫頭下午不是有什麼考核麼?我們去看看,然後正好接她回去。”
隨後我們開車來到了溫哥華的一家公立歌劇院裡。小小五那個丫頭被我安插在了一傢俬立中學。而且為了培養這個丫頭的氣質,也為了磨去她的一身野氣,這半年多來。她一直被勒令學習音樂——小提琴。
說起這個丫頭學音樂,也實在是讓顏迪頭疼了好一陣子。開始讓她學唱歌。請了一個來自從國內來加拿大進修的聲樂老師。結果小丫頭第一堂音樂課就把高價請來的私人音樂教師嚇跑了,人家老師臨走之前留下一句話:“她一亮嗓子,方圓十公里內的母狼打著的就來了!”
然後讓小丫頭學鋼琴,結果這丫頭也是學了一堂課之後,把高價請來的曾經在愛樂樂團擔任過鋼琴師的老師震住了!最後人家連教課費都不敢收就跑了。臨走的時候留下一句話:“此子下手如行雲流水,羚羊掛角,渾然天成……可就沒有一個音都在調上。我如果繼續教下去,我都覺得對不起鋼琴!
隨後又想著法子讓她學琵琶,心想成不了鋼琴大師,練出幾分古典美女的那種“猶抱琵琶半遮面”的氣質來,也應該是很可人的。為此又高價請來了一位國內的琵琶高手,據說還在中央民族樂團幹過的。這次老師沒直接讓她彈,而是先教她講譜——結果壞了,這丫頭張口第一句就是問人家老師:“老師,你會彈十八摸嗎?”當場把那位徐娘半老風韻猶存的老師氣走了。
最後也不知道怎麼的,這小丫頭自己迷上小提琴了,這次大家對她已經絕望了,乾脆也不請什麼專業老師了,直接買了幾把琴給她,然後弄了一大堆電教資料,什麼錄影啊,碟片啊之類的,任憑她自己在家裡亂彈了。
我走了這麼久,也不知道她現在學的如何了,只是聽說她今天要參加一個什麼考核,剛剛買完了東西左右無事,就乾脆過去看看。
開車來到了這家歌劇院裡,雖然這樣的考核,閒雜人等是不能入內的。不過這些規則對我就無效了。錘子有意無意的撩開了上身的西裝,露出了腋下的槍套,再加上他一臉橫肉的模樣,誰敢阻我們?
工作人員嚇得不敢說話,小朱已經推開了歌劇院內場的門引著我進去了。
諾大一個歌劇院內場裡,座位空空蕩蕩,只有第一二排坐著幾個人,想來是考官了。我也不說括,直接走了過去坐在了第二排的最邊上。那幾個考官之中有人看了看我,大概是有些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