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用眼神示意身後地護士離開,然後親手推著輪椅到了邊上,我也坐了下來,嘆了口氣。大概把事情簡短的說了一遍。
雷仁的脾氣雖然難免帶著幾分年輕人的急躁,但是也同時,也帶著年輕人的那種特有的好奇心。開始的時候雖然有些懷疑和警惕我,但是等我說到後來,他漸漸的眉頭就鬆開了。
“事情就是這樣了。”我笑道:“喏,這是我的兄弟,他把你打傷的,不過這只是一場誤會。而且他也被我師兄打傷了。大家都是自己人,這些樑子,就揭過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