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不要再有那麼多的爭鬥了。”
“Fuck,”一個白人頓時就站了起來,瞪著我大聲說了一句:“HolyMotherofgod!你以為你是誰?你有什麼資格要求在做的所有人聽你的?”
我看了他一眼,認出來了,這個男人叫“籟爾,,記得上次在警察局裡,他和諾頓的關係不錯。想來也曾經是在警方里有相當的靠山的一個傢伙。
這裡的本地白人黑幫,一向都不太看得起我們這些外來地新移民,現在我說出這樣的話,自然會有人不爽了。
我毫不生氣,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比爾先生,我首先可以回答你的第一個問題:我是大圈的小五。如果你還不認識我的話……我想很快我會讓你留下深刻的印象!”我這句話說的不緊不慢,看似平靜,甚至嘴角還帶著一絲微笑……可聯想到我做事的習慣,這個比爾頓時臉上表情一僵,眼神裡有些躲閃。
“第二的問題我也可以回答你,就是為什麼要聽我的。”我乾脆身子往後靠了靠,椅子也往後挪了挪,忽然就翹起了雙腳,高高的翹在了桌子上,冷冷看著他,傲然道:“因為我知道,如果大家再不停下來談判,再繼續這麼打下去,不出三天,就會引來警方的更大規模的掃黑行動!同時……也因為我現在的拳頭最大!實力最強的人有權力法號施令……我的這個回答,你滿意麼?”
比爾一臉複雜,我看出,他很想發火,但是又有些不敢。他從前的靠山應該是諾頓吧,但是現在諾頓倒臺了,而他手下的那個幫會,勢力並不算太大。真正的白人幫會最大勢力的自然是地獄天使,而他只不過是跟在地獄天使的身邊吃點剩飯而已的。
猶豫了一下,白人固有的驕傲心理還是佔據了上風,他哼了一聲,看著我,大聲道:“今天我來參加方先生的葬禮,完全是處於禮貌,你不要認為我是因為害怕。溫哥華永遠是溫哥華!不是你們這些黃種猴子的天下!”
說完,他昂首大步就朝著門口走了出去。
我沒有阻攔,甚至連屁股都沒有挪動一下。比爾大步走出去的時候,我同時看著在座的各位:“還有誰想走的,不妨現在可是先說一聲。”
猶豫了一下,青日裡和比爾關係比較近了一個小幫會的大佬也站了起來,還有一個伊朗人也站了起來。
我吹了聲口哨,笑著看著他們:“OK,如果兩位也想走的話,我完全沒有意見。”
這話出來。頓時呼啦一下又站起來了五六個人,都是一方大佬級的人物,還有人看著我,嘟囔道:“年輕人。不要太囂張,否則的話,你會死地很難看的。”
對於這種說法,我只是淡淡一笑:“囂張是因為有囂張的本錢。只有沒有本錢而囂張的人,才會死地很難看。”
看著這些人都起身離開座位往門口走的,我輕輕嘆了口氣,緩緩說了一句:“離開這個房間,就是宣告你們將站在大圈的敵對的立場上。諸位想清楚了麼?”
我的話讓有些人猶豫了一下……畢竟大圈的名頭還在這裡!大圈的實力更是讓人膽寒!
大圈代表著什麼?大圈在北美的黑道上,就代表著“血腥”“強硬”“殘忍”!
有些人站住了腳步,也依然有些人不為我所動。推門走了出去。我心裡嘆息,看來畢竟是我還年輕啊,人們通常都會瞧不起年輕人。而七叔……他在策略上只能對付一下雷狐。但是對於這些江湖大佬……一個退休了幾年。窩在一個破洗車店裡的殘廢老頭,是沒法鎮住他們的。
有幾個人被我最後威脅性地語言嚇住了,雖然站了起來,卻愣在那裡,走也不是。退也不是。
我看著他們,臉上露出笑容:“幾位如果暫時不想走的話,不如先坐下來聽我把話說完。OK?”
給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