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請了七八個媒婆,嘴皮子都說破了也沒說成。就連我自己親自登門,不也照樣碰了個不大不小的軟釘子。”王習文說這話時,免不了有些頹喪。先前的神采已經消失殆盡。
“是啊,就連那傳說中的選婿大會他也去參選了,結果還是失敗而歸。”皇甫旭見狀也幫忙解釋道。
呵,皇甫智心裡嗤笑一聲,那選婿大會的三道題目有兩道是經商之人才能看懂的題目,又豈是如王習文這般飽讀詩書的文人才子能夠看得懂的?就連商賈之家,若是沒有遠見,都無法答出那兩道題來,想當初就連他自己也是好不容易才思索出答案的。
“說起這個,聽說你也是選婿大會上勝出,才娶了那夏莊主的?”這麼一說,王習文方才突然想起他爹王建嶺告訴他的訊息來。
“正是。”皇甫智微微頷首。
“那麼,那三道題你全答對了?”王習文繼續問道。
“確實。”皇甫智毫不介意刺激一下這個對薇薇窮追猛打的男人。
“原來如此。若是你,那便也不奇怪了。當初確實曾經聽說有一男子將三道題全部答出。我還道是誰呢,不成想那人竟然是你。”王習文一邊說著話,將杯中所有的酒『液』如數飲盡。隨即便起了身,“你們繼續喝吧,我先回府了。”
“這麼早就回去?”皇甫旭好奇道,生怕今兒個這場面不夠『亂』似的。
“嗯,回去休息休息,明兒個上路,上雲薇山莊求親去。”又是幾杯酒下肚,儘管先前突然精神了一小會兒,如今還是不免支援不住了。只見得王習文左搖右擺的轉身就走。
皇甫智一聽,心裡登時一緊,連忙將他拉住,“習文,別這麼急著走啊,咱們哥兒幾個許久不曾見,來來來,多喝幾杯再走。”
“不……喝了。”王習文一甩手,眼看要走。卻突然“砰”地一聲,整個人都倒在了地上。
包廂內的幾人登時一驚,尤其是作陪在王習文身邊的那個青樓女子,見他倒地,連忙跑過去連聲叫道,“王公子?王公子?”
皇甫旭卻是不甚耐煩地說道:“行了,別叫了,他醉得不省人事了。快去讓崔媽媽叫兩個人過來,給他開間房,今兒個他就睡在這兒了。”
“是,我這就去。”那女子一聽,連忙向門外走去,不一會兒便帶了崔媽媽和兩個壯漢過來,抬著王習文到對面的房間裡歇著去了。
“幾位爺,還有什麼吩咐沒有?”人抬走了,崔媽媽卻沒走,只是留在原地,滿面堆笑地問道。
“沒什麼,崔媽媽儘管去忙你的吧。好生照顧著點兒王公子,若是一個不好,得罪了王尚書,你們可吃罪不起。”李雲墨小啜一口杯中的酒,隨手拿出一錠銀子交到崔媽媽手中,似是不經意但是卻早習以為常的吩咐道,從這一系列的言行舉止,一看便知是這裡的常客。
“李侍郎真是客氣了,您儘管放心,我一定著人好生照顧著。”嘴上雖是這麼說,崔媽媽卻是手腳利落地將那錠銀子揣進自己懷裡,臉上的笑容越發燦爛,語畢,便一扭一扭地拖著她那如球體般臃腫富態的身體離開了包廂。
這王習文一不在了,幾人說話的重點自然就轉移到了皇甫智身上。二人皆是揮退了身旁兩個妖豔嫵媚的青樓女子,隨後三人才肆無忌憚的聊起天來。
皇甫旭和李雲墨皆是問了問他南下賑災之事,又詢問了一番他為何前去參加選婿大會的緣由。
一通詢問下來,二人皆是捧腹大笑,“哈哈,皇甫智,真有你的。為了逃避皇上給你辦的選妃大會居然特地繞遠路趕回京城。這選婿是逃了,還差點給自己娶了個天下第一妒『婦』回來作王妃。這倒當真是千古奇譚了。”
“可不是。我還真沒聽說過有誰能做出這等驚才絕豔之事來的,你倒當真是前無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