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娘娘,您看…”
凌環起身,扶了扶頭冠,“那既然如此,就走吧。小玉,金茜隨本宮前去。”
“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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嬋月宮中,第一次這麼熱鬧,后妃們聚齊的七七八八,這些人有的只有在進宮那日見過司徒曄,之後再就沒見過,而今天是第二次,那些人眼中的哀怨可想而知。
她們對嬋兒更是沒有什麼好臉色的,只是雖然嬋兒被禁足,她們也不敢太過放肆。
嬋兒掃視一圈,這些人都是被司徒曄辜負的人,女人,何苦為難女人呢?可是這裡的皇宮,有人得寵就註定有人失寵,甚至連可以給自己寵愛的人的面都見不到。
沒有恩寵,何來的得失?
司徒曄臉色略有些蒼白,不僅僅是因為聽到寧褔說嬋兒已經知道是誰給如清下毒了,更是因為今日一早大牛送進宮的訊息,原來那嶽奎是岳家的一個小工。
也就是說當年岳家的事,跟嶽奎脫不了關係,同時也證明了凌浩確實要繼續針對嬋兒,他不是單純的為了凌環。
可是他不懂,岳家跟凌浩之間,到底有什麼深仇大恨?
岳家都已經被滿門抄斬了,他何必還如此苦苦的不放過嬋兒呢?
如果他肯放過嬋兒,那麼許多事就不會發生了。
司徒曄眼眸低垂,他和嬋兒之間,什麼時候才可以摒除所有誤會,什麼時候可以幸福的在一起?想到此司徒曄一愣,嬋兒有句話說的太對了,只要身在這宮中就沒有安靜的日子。
“想來大家也都知道昨日賀夫人中毒之事吧?嬋美人說她已經查明是誰做的了,只是…她說這背後有指使之人,是以朕才會讓你們過來,你們也應當知道,賀夫人她不僅僅是三品夫人,還是賀統帥的夫人,賀統帥是大將軍唯一的徒弟,更是日後我前晉的棟樑,他夫人的事,尤其還是在宮中出的事,自然要重視的。”
司徒曄雖然這麼說著,可心裡卻是很擔心的,凌環…
這件事一定跟她脫不了關係,可是他現在還不能動她,可他又不能在這麼多人面前護著她,如果不是嬋兒讓寧褔帶的那句話,他不會這麼做…
嬋兒說,如果他這次再不能秉公處理,她寧願跟如清一樣。
跟如清一樣,很明白,如清是被人下毒,而她卻要服毒,他不能讓太醫隨時守著,而且他也知道嬋兒手中的毒很多是太醫無法解的。
他不能冒一點失去她的危險,所以他只能如此做。
眾人沒有說話,此時碧蓮帶著桂枝出來,先給司徒曄請安之後,桂枝跪在地上哭著說:“陛下,奴婢也是無奈,求陛下恕罪,奴婢是…奴婢是不得不聽命,否則奴婢的命便保不住。”
“嗯?”
司徒曄此時只希望嬋兒的手中沒有決定性的證據,而凌環又有替罪羊。
說到替罪羊,他眼瞟凌環,今日她除了帶著小玉還帶了一個人,這個人是…金茜?
司徒曄記得嬋兒跟他說過,金茜是個會功夫的,而且功夫挺好的,當初在瀾月閣的時候,只要賀一若和司徒曄就可以行走自如,沒人能發現她。
而那天司徒曄是喝醉了的,自然無法感知到她。
也就是說當初嬋兒的那件事就是她暗中做的。
怪不得當初他查了那麼久沒查出來是誰,原來金茜根本就沒有伺候在凌環的身邊,而且她還只是一個普通的粗使宮女,司徒曄肯定想不到她,也查不到她身上去。
凌浩,他的部署果然聰明,也夠大膽。
想起當初袁右相的事,若不是凌浩在這中間推波助瀾,他和嬋兒的計劃哪有那麼輕鬆的成功?而他,卻全身而退,一點都沒惹著懷疑,好人他全做了,壞人他卻沾邊。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