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什麼區別。
“為什麼要丟了它?”鬼厲忽然笑了一下。
小白一氣,怒道:“它是你的法寶,莫你不知道,它的戾氣內斂其中,在你身邊日夜侵體,殘蝕體魄魂靈,終有一天你會被它迷透心智,淪為走肉傀儡。”
“我若丟了它,又如何能保的住別人,又何談以後會變的怎樣。”鬼厲淡道。
小白又是怒道:“那你就是這樣,為了你所要保護的人慢慢。我不知道是那個對你依偎的白衣身影,還是那個空躺十年又次醒來的綠衣女子,哪個會願意你這樣!”
黑色身影忽地一震,望去彷彿是搖晃了起來。
又過了一陣,小白空嘆一聲,看去似是很不忍心,說道:“這個‘八兇玄火陣法’我已經鑽研了多日,其現了幾絲玄妙之處,或許可以緩解你身戾氣。”
“你的心意我十分明白,只是天不遂人願。我……”鬼厲轉身同是向地‘八兇玄火陣法’望去,卻依舊背對著小白,坦然道:“我只是想要保護好她,其餘已是全然不顧了。”
小白默然轉身,面上失落倒是有增無減,閉目思神半刻,最後決然起步,向殿內方向走去。剛走兩步,忽然卻又聽鬼厲說道:“你關於蝠王的事麼?”
背後鬼厲已是轉過了身來,目望著小白純白背後的俏麗佳影。這次小白沒有轉過身來,背對鬼厲淡淡道:“嗜血蝠王本性嗜血好殺,就是族中之人也多受其害,是個極其兇殘之人。他所修習是為嗜血之術,其能力就是自身可幻化成為一隻巨蝠,縱然飛行於天地之間,其身修為不可小視。”
小白頓了一下後,又道:“不過你不用為此擔心,據說蝠王在半年前獸神攻擊中原之際就離開了萬獸族,至今也未見的回來,想來多半是有事絆住了,你們應該是不會遇上他的。”
蝠王已經死在死靈淵了,能遇到了反而才是見鬼了呢。
鬼厲平靜聽她說完,面上變化多起而落,終是一副愁惑面容,沒有對小白的話提出質疑和辯論。
小白等了一陣後發覺身後無聲,回身轉眉一望,只見鬼厲呆立原地,早已進入了深思之中,自身沒有氣息氣脈流動,彷彿如入了自然之中一樣的無聲無息。就是這樣站在她的身後,如不是親眼望到,白這等的修為也不會發現身旁有人,實在使小白大吃一驚。
鬼厲的修為,當真可用一日千里來形容了。
靜了一陣,鬼厲突然又開口了,問道:“被他所咬過的人,會變成什麼樣子?”
小白一怔,細細想了一陣後,搖頭道:“這個我沒有問過,應該和那些嗜血之術一般吧,所咬之人會精血耗盡,全身乾枯而亡。”
半天,鬼厲又是無聲了。小白卻是不停上下打量著他,靜靜的沉迷之中。
鬼厲此刻正是心神擾亂,無暇去理會小白的異常,滿腦之中都在想著關於蝠王的疑問。
難道自己真的是個前無史歷的例外?
難道就是因為噬魂的嗜血之能,蝠王的齒鋒毒性,和蝠王的型變異數,錯亂之中使得自己和蝠王有了一樣的性情了嗎?
難道這都無法改變了嗎?
那種暖流已經全部融進了血液之中,它還會繼續改變自己嗎?
一些種種混雜的問題,一一閃過鬼厲的心頭,無法平息。
“剩下的兩王都是什麼?”鬼厲突然又問了一聲。
小白麵沉幾許,悠悠道:“第四個叫做冷翼鷹王,能化身巨鷹,善用冰霜之術,冰甲護身難以擊破,萬獸族內鮮有對手。其人性情剛烈,爭強好戰,自當上獸族五王后更無對手,平日也只有蝠王與他一較長短。”
小白麵色又凝重幾分,接著道:“第五人,叫作鬼影巫王,一概情況全部不明,只知他是三個月前加萬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