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不自收。
一恆真人正要詢問,鴻淵立刻張開了眼,喜道:“師父,沒有了,筋脈中的疼痛全然消失,已經半分也體察不到。”
一恆真人大駭,道:“鴻淵,你可別強壓著。”
鴻淵激動得站起來,大聲道:“真的,我,我真是一點也感受不到那種奇痛了。”當下他一激動,險些就將身旁的婉玲抱住。發現自己找錯了物件,便轉而抱住了晴萬里,弄得他一身錦袍也沾滿血跡。
待鴻淵稍微安定下一些之後,一恆真人趕緊上前,他伸掌按住鴻淵頭上的天門,一運玄氣之後,心中不禁疑道:“怪了,鴻兒這一身筋脈和上次他在山下昏倒後的情況一致,這種筋脈,不管是在鴻兒身上也好,在其他人身上也好,定然是叫其主執行玄氣後嚐盡百般痛苦。難道鴻兒他真是在強忍?”
但看看鴻淵一臉輕鬆喜悅的樣子,卻不太可能。
又在各處體察了一番之後,一恆真人還是沒有發現任何異樣。他心想:“難道這便是天意?”
這夜,一恆真人給鴻淵服下一些自制的頂好藥材後,便叫晴萬里拂鴻淵回去。天空明月皎潔,故而,兩人並不用什麼燈籠也能看清前方的道路。小肥獸不用人召喚,自行緊隨其後,有時它神神秘秘的鑽進路邊的林子,鴻淵也不怎麼擔心,過不多時,它總是會從另一頭滾回石道上。
乍然學會了卍弒,鴻淵本就高興不已,現在又沒有了周身那種劇痛,他更加覺得前路一片光明。
一路上,二人所言的都是些不著邊際的事情。
“那婉玲師姐和你去了一回百草峰之後,似乎已經對你一往情深了啊。”晴萬里忽然斜眼笑看著鴻淵。
鴻淵老早知道他要那這來說事兒,卻也不想反駁,只做一臉囂張,道:“那是自然,天下哪個女子還能擋住鴻爺我這風流倜儻?”
晴萬里一抽,道:“見過不要臉了,可還沒見過比我晴萬里更不要臉的,鴻爺豪氣,呵呵,不過我看那婉玲師姐雖然這會兒對你溫柔,但骨子裡還是潑辣得很,胖爺我勸你莫要跟她扯得太近乎。嗨,山門修行,清淡悽苦,天天有個漂亮小姐兒跟著,怕你一生也別想得道哦。”
鴻淵道:“嘿,你別老說我,管管你自個兒吧。我估計著那些人今後還得來,總有你胖爺代表不悔觀出戰的時候。雖然不要必勝,但要是你輸了,我這臉上也掛不住啊。要不我將今rì領悟的卍弒要訣告知與你?”
晴萬里一擺手,道:“別別別,今天聽師父講的那一套,胖爺就老瞌睡的緊了,費力學那些幹啥,想當初胖爺跟現在一樣啥也不會,還不是勇闖三關,將諸般對手敗於擂臺之下,等我老爹那一車法器一到,嘿嘿。。。。。。等著吧,不過。。。。。。”
晴萬里突然停下來用手揉了揉眼睛。
“不過如何?”鴻淵問。
晴萬里眨巴著眼皮道:“最近我老是覺著眼睛不舒服,不論黑夜白天,眼前老是晃過一些零零碎碎的畫面,看著些不認識的人。。。。。。”
鴻淵一拍晴萬里肩頭,道:“怕不是你這胖子偷看姑娘洗澡太多遭報應了吧?”
“啊呸!胖爺我要看,那必然是明目張膽啊,還用得著偷。”
兩人哈哈一笑,這就回到了黃竹林那間斗室外邊。兩人本就隨xìng,到了之後,晴萬里也不想進屋,獨自便往回走,鴻淵道了句“路上小心”,也推開了房門。
月光剛一透進屋子,鴻淵便看到桌旁坐著個白sè身影。
“普遜大哥?”鴻淵說著,心中不禁有些失落。“也不知那蒙面高人到底去了何處?身中痛苦消除,原本應該告訴他。。。。。。又或者,便是他所傳授的神技才使我那身脆弱筋脈改觀。”
普遜放下手中的茶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