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飯啊?”她看到他的刀工,就知道他肯定是個熟練的老手。
沒等他回來,趙嬸便來到她身後,“先生做的飯很不錯呢!這次正好嚐嚐吧!”
沈南松淡笑不語,他平常有空就會做做飯,只是,他不是為了吃,而是為了養性。
有時候,當他控制不住,或者即將爆發的時候,他就會做飯,練字,或者做些別的,總之能讓自己靜下來的事,他幾乎都做過。
“我幫你吧!”初夏看著他忙碌的背影突然說道。他沒有拒絕,趙嬸也沒有再摻和他們,於是,廚房裡只剩下他們兩個人。
切菜的聲音,以及水漬聲迴盪著,氣氛頗有些尷尬,初夏剛想找幾個話題,卻沒想到他先開了口。“去公園玩了嗎?”
“嗯,去了!”她回答著,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
“漂亮嗎?”
“漂亮,就是感覺晚上的燈光過花哨,有些失了本色,不過,真的很佩服設計這個公園的人,怕是花了很多心思吧!”她笑笑,把洗好的菜當到盤裡,等他切。
沈南松微微點頭,沒再說話。
“你今晚不用回家嗎?”初夏問了句。
他切菜的手頓了下,“不用,每天回去做什麼?反正也不會有人過問。”還不如他來這裡比較清淨。
初夏抬眼看了下他,目光落到他那白皙修長的雙手上,他的手指很修長,也很漂亮。
“你似乎跟他們關係不好?”她試探地問了下。
原本以為,他不會回答,不過倒是出乎她的意料,“嗯,不好,所以,除了這身血肉外,我跟他們沒再多的牽連。”
初夏挑了挑眉,她可不可以理解成,因為他恨自己的家,自己的父親,所以幫助她?
“你放心,我對你,沒有其他的企圖,只因為你是我妹妹。”
“沈瑤也是你妹妹。”
“你們不一樣,在我心裡,重來沒有承認過她們。”那個她們指的是誰,她沈初夏當然知道。
在她的記憶中,一個女人在一個男人妻剛死幾個月就嫁進門,還帶著只比自己大歲的孩,還是她大伯的親生女兒。
真的讓她感覺到噁心,討厭!
所以,她從小就不喜歡這個女人,不僅因為這個女人的做作與陰狠,還因為那個死了的大伯母。
“在我心裡,你也跟他們不一樣!”初夏突然說道。
沈南松頓住了手,側過頭看著她,嘴角帶著笑意,“那我是不是要感謝你的‘差別’待遇呢?”
“嗯,是啊!所以,你要怎麼報答我呢?”她看著他認真地問道。
“你說怎樣就怎樣。”他笑了笑,若不是手上剛切了肉絲,他真想捏捏她的臉蛋。
。。。
 ;。。。 ; ; “在看什麼?”
初夏回過神來,逼退眼中的溫熱,卻並沒有抬起頭來。
沈南松走到她的跟前,坐下,拿起她面前的報紙看了一眼,掃視到上面一則訊息,他便猜到了大概。
“別哭,二叔……也不希望你這樣!”他將桌上的報紙一疊一疊地收起來,突然,他頓住了手。
眼光落在初夏面前的那張報紙上,上面一片印,淚水還是不停地滴著,不一會兒,便匯聚成了一灘水漬。
沈南鬆放下報紙,抿了抿唇,從口袋裡拿出手帕替他身邊的人兒擦乾眼淚。只是,似乎怎麼也擦不幹了。
“夏夏……”他皺眉,看著她依舊低著頭,那滾燙的淚水滴到了他的手背上燙傷了他。
“我爸走的時候是不是沒有人送他?我不在他身邊,沒有人為他守靈?”
她哭著,拿起面前的報紙,“我好想他,我好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