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美，只是因為酒未醒的緣故還帶著些許的茫然和傻氣，而男人雖然面上沒有太多的表情，但那微微翹起的嘴角依舊可以看出他的好心情。

“程瀚宇……”嘴裡唸叨著那個已經熟悉的名字，心中卻沒有絲毫的底。

順其自然吧！

將紅本本壓在枕頭下，臉上的陰鬱之氣也散了去，從父親離世的那一刻起還有什麼比之更痛更大？

進了浴室，站在浴霸下，任熱氣氤氳，一夜的疲憊才稍稍散去。

……

城北。

程瀚宇站在海岸上，看著慘死的兩個人，冷峻的臉上肅殺一片，沒想到事情比他們想象的還要嚴重，這次是他疏忽了！

“老大，法醫已經檢查過，初步判定死於三個小時前，屬槍殺。”吳臣臉色也不是很好，謹慎的向程瀚宇報告。

這個案子本來是他在跟進，那想到會發生這麼大的意外。

“費思凡人呢？”沒有去追究那些問題，程瀚宇目標明確。

“已經派人通知了，應該馬上就到。”

“嗯。”輕嗯一聲，狹長的眸子幽深一片，極目看向遠處，臉上已經恢復了平靜，讓人摸不透猜不準。

不一會就聽到停車的聲音，費思凡從車上下來，快速的走了過來，聰明的換了一輛低調的奧拓。

“老大，怎麼會這樣？”如果是完全工作狀態，費思凡會和其他兄弟一樣尊稱程瀚宇一聲老大。

“手法gan淨殘忍，是在向我們示威。”這兩人都是他們從隊裡挑出的精英，沒想到這麼輕易就被殺掉，如果不是有內鬼，就是事先走漏了訊息。

而費思凡是負責情報的。

“我會盡快調查。”費思凡那原本嬉皮的臉上也多了凝重，向程瀚宇保證。

“嗯。再查查這批文物還經手過什麼人的手。”冷峻的臉上沒有絲毫的溫度，淡淡的吩咐費思凡，之後看向吳臣，“讓人盯著海叔，看來這老傢伙活得有些不耐煩了。”

才只是一瞬，程瀚宇便推翻了內鬼的可能，目標直接鎖定在了海叔身上，如果他沒有猜錯這個老傢伙在做雙面間諜，在把訊息賣給他們的時候也給了別人。

老東西！

“是。”吳臣聽命，快速去辦。

程瀚宇這才收回目光，落在那兩具屍體身上，好幾個兄弟顯然接受不了臉色滿是悲慼，任誰都無法接受才幾天之前還活蹦亂跳的兄弟突然就慘死，即便心硬如程瀚宇，拳頭也忍不住發緊。

這筆帳他是給史密斯威廉，還有海叔記下了。

“將屍體運回，通知家人，追封烈士。”說完又加了一句，“我親自去見他們父母。”

即便是加封烈士又如何？人沒了，什麼都沒了。

心情沉重的和一夥部下回到部隊，接著就是每日每夜的忙，如果程瀚宇沒有猜錯，這批被走私的文物一定還有其他不可告人的秘密，否則對方不會冒那麼大的險去殺人。而且是軍人，這等於是自掘墳墓。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