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乖乖的長,彆著急,以後等你的味道變好了,我再來找你,到那時候我一定把你吃光光!”
重新回到原地紮根的藍漿果苗因為阿爾伯特的話登時又變得精神抖擻起來。原本耷拉下來的葉子也重新快活地揮舞了起來。
阿爾伯特眉眼彎彎地揮舞著小肥爪子和藍野漿果苗告別,繼續帶著小格尼爾先生和表哥希森特往森林裡面走。
在他們東張西望到處找賣相不錯的野果子的時候,在他們身後不遠處有四五個穿著一身綠色袍子的人正鬼鬼祟祟的壓低嗓門交頭接耳。
“剛才的情況大家也看到了,如果我所料不差,那年齡最小的孩子就是邪教這幾年追捧的沸沸揚揚的小聖子,只要把他給捉了,相信主教大人一定會給我們記一大功。”打頭的綠衣人一副摩拳擦掌,躍躍欲試的表情。
“問題是我們根本就不可能捉住他,”另一個綠衣人沉凝著臉,“這些日子我們也跟蹤了不少邪教的信徒,也不是頭一回眼瞅著他們在我們的眼皮子底下憑空消失不見——我們捉了他,他要是當場消失了怎麼辦?我們到哪裡再去找他?又會不會打草驚蛇惹來那些邪教衛士的追蹤?”
要知道他們可不是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那些邪教衛士他們雖然沒有正式與對方撞上,但是對方的能耐他們也見了不少——那絕不是一般的尋常護衛可比的。
“這正是我們現在急需要考慮的,”那為首的綠衣人眼睛彷彿在發光,“我們到底應該怎樣做,才能夠讓那個孩子不憑空消失掉?”
“除了要考慮這個,還有很重要的一點,”那提出異議的綠衣人又想到了一個關鍵問題,“剛才我們也看到了那孩子驅使植物的能耐,你們說,我們去捉他的時候,會不會被森林裡的動植物攻擊?別我們人沒抓到,反倒把自己的命扔這裡了。”
“不錯不錯,我們這次過來的目的是為了查清楚這邪教的來源和他們為什麼會有這些異於尋常的本領,”又一個綠衣人眉頭緊鎖地開口,“在沒有來到這裡之前,若不是親眼目睹,我根本就沒辦法想象這世上居然會有這麼神奇的能力,這麼神奇的事情。”
“……既然大家的意見沒辦法統一,那麼就照老規矩,舉手投票吧。”為首的綠衣人環視著自己身邊的人,“我們出生入死這麼多年,是最信任的夥伴和戰友,相信不論最後的結果是什麼,都願意一起承擔。”
其他的綠衣人很贊同為首綠衣人的話,紛紛點頭。
最後經過一番激烈的表決後,他們想出了一個不是辦法的辦法,在捉到那幾個孩子的瞬間,就把那幾個孩子和他們綁在一起,這樣,即便是那幾個孩子想要憑空消失,也必須帶著他們一起消失,到時候他們就能夠弄清楚這些邪教徒是怎麼突然消失又離奇出現的。
“說不定那只是什麼野巫的障眼法,眼睛裡看到是消失了,實際上卻還在原地也不一定呢。”為首的綠衣人在經過一番加油鼓勁後,又帶著自己的那群夥伴綴上了阿爾伯特三人。
壓根就不知道危機已經近在咫尺的阿爾伯特三人還在到處尋找合口神佑之地也不曾移栽的野果子。
也不知道是不是阿爾伯特那與生俱來的親和力發生了作用,他們這一路走過去,居然見到了不少曾經聞所未聞、味道還十分不錯的野果子。最為有趣的是,這些野果子還是自己自動自發的送上門來的——這座森林裡的植物彷彿弄清楚了阿爾伯特三人此行的目的,很是配合的任由他們挑揀。
希森特雖然不止一次的恭維表弟說這森林簡直就是阿爾伯特的後花園,但是他說什麼也沒有想到這後花園會如臂使指到這樣一種程度。在希森特眼裡,這座平日裡幽深不可測的森林彷彿瞬間換了一個人格似的,變得諂媚討好起來。它就差沒把自己的節操扔地下任由阿爾伯特這個‘森林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