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玄柯按下,往他結實地窄腰上覆去:“傻瓜,自古陰陽相合方為圓滿,非要你我同吃才可以早生貴子平安白頭。”
長臂攬住女人一抹盈盈小腰,將他淡淡胡茬輕抵上青娘光滑的額,深邃眸子裡盡是歡喜笑意。
一股極淡的龍涎香便因著舞袖之風襲進青娘鼻端……那是方才留下的味道啊……“呵呵,不要逼我殺了他……你該知道的,我這樣的人,什麼事兒都做得出來。”
玉面夜叉幽冥般的鬼魅笑臉又浮了上來,青娘閉上眸子,蓋住眼中的薄涼,心中卻忽然生出一計新的念頭來……罷了,走歸走,終歸要給結局畫上一個圓滿不是麼?
嬌小貼合著魁梧之軀,看在旁人眼裡卻是再美好再恩愛不過的一道風景了。李老禿子甩了雞毛撣子:“嘖嘖,還和小時候一般壞……這品性,這世風……唉……”嘴上罵著叨叨著,卻屁顛顛也往後院尋了自家老婆子去。
作者有話要說:矮油~~騙子阿三羞澀滴來鳥~(@^_^@)~因為家人身體有恙,最近是塵子在照顧,所以更新不及時了,嘻嘻,國慶期間立志完結哦,群麼麼,愛大家o(≧v≦)o~~
☆、娘子合歡
雕花窗兒小妝臺,臺上女兒執筆細細書寫;春夜涼風透過窗縫吹進來;吹得她散下的及腰長髮曼妙輕舞;看在對面男子眼裡便成了一副動人的仕女美畫。
玄柯放下書走了過來:“在寫什麼呢?總也不讓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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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娘忙蓋住紙墨:“寫給你的夫妻條約;這會兒讓你看了;可就不好玩了呀~~”說著,便將玄柯往床邊推去:“走啦,走啦,立刻就好了的。”
又急急在紙上收了尾,寶貝一般往懷裡藏起來。
玄柯心中好笑,卻也不逼她,只當她心情難得好轉,終於又靈動執拗了起來。自在床邊坐下;看著她風情款款地嫋去了外間小屋。
……
隔層的鴛鴦酒壺,裡頭早已燙下一壺溫熱的忘川老酒。素白手指從袖中掏出一小團黃紙,指頭兒勾開包裹,那細膩粉末便輕輕滑落水中。
……
搖啊搖,秒秒間又復了先前的平靜。
這是紫蘇從前最愛用的伎倆,她那個女人,日子過得沒心沒肺,整日的泡在一間二層小閣內,難得來了個心動卻不可得的冷漠絕色,心裡頭想要人家,嘴上又不肯討好,便屢屢用著這下三爛的招數逼人家就範。
那時候她總笑話她:“你是多久沒沾男人了吶,這般飢/渴?”口氣自然是酸溜溜嘲弄的,心裡頭卻好生羨慕紫蘇的灑脫。她才不告訴她,每每被合歡/欲/毒折磨得要死要活的時候,私下裡不知冒過多少次這樣的念頭呢……她啊,活來活去,終究不及紫蘇灑脫。
去下外層煙紫小襖,只剩下裡頭緊繃繃的茶色金邊小胸兜,小纖腰、翹臀兒一步一搖地晃回了裡屋,捂嘴哧哧的笑:“來啦,請你喝酒。”
又拉開玄柯握書的手,將自己軟趴趴的骨頭栽進了他的懷:“不是說今夜我是你的新娘麼?這交杯酒你喝是不喝吶~~”
此刻的姿態,一如初次在漠北小茶鋪裡二人遇見的模樣。她將眸子眯成了狐狸眼,勾魂一般撩撥著他,小手兒胡亂在他身上游滑著,一忽兒還在脊背,一忽兒卻探進了腰下……
玄柯放下書,滿室薰香嫋嫋,女人小衣薄裙,看得他一時眼醉。只當青娘是怕他明日要同別的女人先喝了這酒,今日特特同他演上如此一出,心裡頭愛極她這愛吃醋的彆扭小心思,自然不肯拂她的意。
勾著精緻薄唇露出一抹好看的笑:“好啊,你說這酒要如何喝。”
“劃酒令呀~~你輸一次,便要從我一個約定。”青娘
從懷裡掏出那紙,在玄柯眼前輕晃,見他要搶,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