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案子麼?”
“不是,不是,是另外一樁案子。”孟垚笑呵呵地搖頭,他好奇地看了蕭子澹一眼,問:“這位是?”
“我大哥,蕭子澹。”懷英又趕緊朝蕭子澹介紹道:“這位是京兆尹衙門的孟大人,上回因為月盈的案子去過我們家。不過大哥那會兒去了子桐哥那邊,所以沒見著。”
蕭子澹客客氣氣地朝孟垚見了禮,孟垚笑眯眯地回禮,罷了又好奇地問:“你們怎麼往這邊走?蕭府不是在另一頭?”他低頭瞅見了蕭子澹的手,頓時愣了一下,訝道:“你這手怎麼了?”
“昨兒被炭火給燙著了,小傷,不礙事。”蕭子澹不以為意地笑笑地解釋道:“我們年前就從蕭府搬出來了,現就在前頭的絲瓜巷住著。”他說罷,頓了頓,又拱拱手朝孟垚道別:“不耽誤孟大人查案,我們兄妹倆先回去了。”
懷英本來還以為他會好奇地向孟垚追問巷子裡的案子呢,不想他居然就這麼幹脆利落地告辭了。不過這樣一來,懷英心裡反而踏實了許多,總算不用面對孟垚了。雖然這個年輕人總是笑眯眯,一副很少說話的樣子,可懷英覺得,他年紀輕輕能在京兆尹衙門站穩腳跟,一定不是尋常人。
孟垚見他們要走,頓時就急了,趕緊道:“稍等,別急啊。”他三步並作兩步地追了過來,臉上依舊一副客氣的笑容,“我還有點事兒要問問你們呢。”他頓了頓,撓了撓後腦勺,彷彿在想要問個什麼問題才好。
“對了,蕭公子你們住在附近的話,昨兒晚上有沒有聽到什麼異樣?比如有人喊啊,鬧啊什麼的。”
蕭子澹認真地想了想,搖頭,“沒有,昨兒晚上挺安靜的,除了偶爾的鞭炮聲,別的什麼也沒有。”
孟垚有些失望地摸了摸下巴,“這樣啊,不過也對,絲瓜巷到底離得遠,聽不到動靜也不奇怪。那……蕭姑娘呢?”
懷英使勁兒搖頭,她不大敢看孟垚的眼睛,微微低頭不由自主地挽著蕭子澹的胳膊,“沒聽到。”孟垚為什麼還會再來問她?難道他發現了什麼,是她昨晚落下了什麼東西嗎?懷英心亂如麻,很想向他問一問情況,可又擔心被孟垚看出端倪,只得把所有的問題全都藏在了心裡。
“前頭巷子裡……怎麼了?是哪家死人了嗎?”蕭子澹有些好奇地問。大年初一就引得這麼多官差來這小巷子,十有八九是死人了吧。
懷英的心頓時揪了起來。
“可不是。”孟垚有些無奈地回道:“大過年的也不讓人安生。死就死吧,還死在路上,不少人都瞧見了,大清早就跑去衙門報案,害得我們新年第一天就睡不好覺。在這裡折騰了一個上午了,也沒有半點線索,連死人的身份都沒弄清楚。”
蕭子澹頗是理解地點點頭,又道:“孟大人辛苦了。”說罷,又與懷英繼續往家裡走。那孟垚猶豫再三,終於又追了過來,小聲喚道:“蕭姑娘請留步。”
懷英身上頓時僵硬起來,蕭子澹似乎也察覺到她的不對勁,輕輕拍了拍她的胳膊。
“蕭姑娘。”孟垚終於追了過來,擋在懷英前方,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她兩眼,扭扭妮妮地小聲道:“那個,蕭姑娘那個符……果真不賣麼?”
居然是為了那個護身符!懷英提到嗓子眼的心終於又落回了原處,勉強笑了笑,搖頭道:“恐怕不成的,那個……是友人所贈,實在不好轉賣。孟大人若實在想要,可以去求國師大人。”
孟垚有些無奈地道:“我若是能求到國師大人府上,就不來找你了。”他嘆了口氣,還是有些不死心,“蕭姑娘真的不能割愛麼。”
懷英都不知道該怎麼回他了,倒是蕭子澹有些狐疑地問:“孟大人怎麼想買這個?”
孟垚搓了搓手,沮喪地嘆了口氣,“其實,在下在廟裡住過許多年,眼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