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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兒,兩個女人站在一起對比,葉徽心裡的感覺更強烈,
朱迪比夏曉雯更愛葉臣。
朱迪待了一會兒,很快就離開了。臨走前,望著葉臣的目光是依依不捨的,可終究狠狠心,轉身離開。
曾經年少輕狂,滿以為對他的愛可以掌控在自己手裡,誰知錯過一時,便是一輩子。她有留下來的理由,卻沒有了合適的位置。
葉徽走出病房,快步追上朱迪。
這時電梯門叮嚀一聲開啟。她抬頭一看,站在電梯裡面的又是孟一澤。
孟一澤看見葉徽,也是一愣,隨即微微頷首,算是打了招呼。還特意往裡面站了站,留出空大的空間給她們。其實完全沒必要,加上他自己,整個電梯總共三個人。
葉徽站在孟一澤前面,想到他剛才特意電梯角落裡撤退的樣子,不覺好笑。呵,真是個書呆子。
電梯很快到達病房樓的一樓,電梯門一開啟,葉徽和朱迪一起走出去,連句再見都沒跟孟一澤說。
朱迪裹緊寬大的圍巾,抱著雙臂急匆匆的往前走。葉徽知道她心裡不痛快,還是叫住她,說:“我都說不讓你來醫院了,你非得過來。”
“葉臣傷得那麼重,不來看看他,我怎麼能放心得下。”朱迪微微昂起臉,水亮的眼睛望著夜空。
葉徽抓了抓頭髮,有點不知道該從何說起,最後只問:“朱迪,你來這一趟,到底想要什麼?”
“……我想要葉臣。”朱迪緩緩回頭,目光堅定,“我曾經以為他應該是愛我的。”
“我弟弟已經結婚了。”葉徽無力地說:“兩年前,你幹嘛去了,現在一切都太晚了。”
朱迪愣了好一會兒,緩緩說:“我寧願看到他不幸福,我才能狠下心,把他搶回來。”
葉徽不覺有些好笑,女人真是奇怪的動物,想到葉臣和夏曉雯的婚姻,不禁說:“幸不幸福,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徽徽,你認為,我還有機會嗎?”
葉徽愣了下,眼神裡帶著警告,“最好別冒險。”
朱迪揚起唇角笑了,眼睛依舊望著清冷的夜空。
過了好一會兒,葉徽說:“朱迪,回美國吧。人有時候應該學會放手,算是給自己一次機會,重新開始新的生活。”
“那你自己做到了麼?”朱迪扭頭看著她,彷彿要看到她心裡去。
葉徽一怔,隨即聳聳肩,笑了,“我正在努力啊,上個月還去相親了呢。”
朱迪驚訝地哦了聲,問:“結果如何,看上眼了嗎?”
葉徽嗤笑了聲,“哪有那麼快,你以為到菜市場買菜啊,付了錢就拿走。”
朱迪低頭也笑了,“是啊,這個世界上男人很多,但愛上的只有他一個。所以想忘記,好難!”
葉徽望著朱迪,秀眉緊鎖,似乎在下某種決心,好一會兒,突然問:“朱迪,你真那麼愛葉臣嗎?”
朱迪回頭,“如果不愛,我又何必追到這裡來。”
葉徽深呼吸,嘴裡冒出來的白色氣體緩緩在空氣裡消散。兩年前在美國時,朱迪對葉臣的感情那麼炙熱濃烈,就連旁觀者的她,都能感受得到。後來兩人突然分手,葉臣回國娶了夏曉雯,朱迪去了法國。
想想兩人的感情,實在讓人惋惜。
相比較,葉臣和夏曉雯毫無愛情基礎的婚姻,完全是一場笑話。
結婚兩年,夏曉雯竟然狂妄到不讓葉臣碰自己,出來工作短短几個月,還跟男演員搞出緋聞,弄得豔照滿天飛,現在又害葉臣身受重傷,實在配不上自己的弟弟。
葉徽扭頭看向朱迪,漂亮的眼眸裡透著堅定,“朱迪,如果我告訴你,葉臣的婚姻並不幸福,你會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