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你是夏爾洛特的情人嗎?她是按你的主意把貝舒迷住,並召到這裡,使你能在他所代表的警察庇護下,放手大幹,對吧?&rdo;
&ldo;對……對……&rdo;
&ldo;夏爾洛特把兩個女主人告訴她的機密,就是說我的計劃,告訴了你,對吧?&rdo;
&ldo;對……對……&rdo;
僕人越是肯定拉烏爾說的話沒錯,見舒越是來氣。他一臉鐵青,搖搖晃晃,一把抓住僕人的領口使勁地搖,還咕咕噥噥地說:
&ldo;我逮捕你……交給檢察院……你要在法庭對你的罪行負責。&rdo;
阿諾爾德先生點點頭,譏諷地笑道:
&ldo;別……別這樣做……把我交出去,就是把夏爾洛特交出去。您是不願意這麼做的,而且這也會造成一件醜聞,連累卡特琳娜小姐和格爾森夫人。對這一點,拉烏爾先生是反對的。對吧,拉烏爾先生?您是為主的,貝舒不能不聽您的,您反對一切對我不利的行動,對不對?&rdo;
他似乎在向拉烏爾挑戰,只要拉烏爾決定戰鬥,他就接受決鬥。拉烏爾難道不知道貝爾特朗德是她丈夫的同謀,只要漏出一點風,就會給兩姐妹的親情帶來可怕的打擊?把阿諾爾德交給法院,就等於公開貝爾特朗德的醜事。
&ldo;我們看法一致。挑起一場醜聞是愚蠢的。&rdo;
阿諾爾德追問一句:
&ldo;因此,我不必害怕報復了?&rdo;
&ldo;不必了。&rdo;
&ldo;我自由了?&rdo;
&ldo;自由了。&rdo;
&ldo;可我還有句簡短的話要說,在您即將完成的一件大事中,有我的一大份功勞,所以我有權從將來的好處中提取一份報酬,行嗎?&rdo;
&ldo;啊!這可不行。&rdo;拉烏爾開心地笑著,&ldo;你太過分了,阿諾爾德先生。&rdo;
&ldo;這是您的看法,不是我的看法。不管怎麼樣,我堅持這個要求。&rdo;
他把這兩個音節說得很重,不像是開玩笑。拉烏爾注視著僕人那張固執的臉,感到有些不安。這對手難道還有什麼秘密武器,能跟他討價還價嗎?他向僕人傾過身去,低聲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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