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發現了敖木麗的異樣,想要上前扶她起來,可才剛邁出沒幾步她們就停下了腳步。站在那眼神有些擔心,但卻再沒上前一步。
忽然敖木麗發現自己原本還充滿了驚恐的內心漸漸的平靜了下來。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他來了。“都已經成那樣了還要過來,是為了自己麼?應該不可能吧,他肯定是擔心他的兩個女人。自己……”
心中苦笑著,身子微微的向後挪了挪。誰知自己就這麼一挪,後背就傳來了一陣刺痛感。這種感覺之前自己沒少感受過,這是鞭子抽擊在身子上的疼痛感。“他竟然用鞭子抽自己?他竟然用鞭子抽自己”
淚水在眼眶中打著轉,還沒等其落出身後那冷酷的不帶一絲感情的聲音忽然響起道:“奴隸我現在以主人的身份命令你,用你所學過的所有法術給我全都施展到那個人的屍體上。少一個今晚上就自己脫光躺到我的床上去。”
“奴隸他竟然稱呼自己為奴隸”一時間內心中的錯愕戰勝了恐懼。尤其是最後那個要自己脫光主動躺到他的床上。不管自己對他的感覺如何,這一點是萬萬不可以的。完全沒注意到剛才還虛脫的自己此刻已經站了起來,來到剛才遠遠的剛見就已經嚇得渾身脫力的男人身邊。眼中充滿了仇恨的怒火,雙手前伸一個又一個生澀難懂的音符從她的口中吐了出來。
精靈族天生就對木系和水系的元素比較親近,所以在精靈族裡選擇木系或水系的人特別多,當然一些特殊情況還是有的。就比如精靈族現任的族長她是風系的魔導士,再比如敖木麗,她卻是火系的中級法師。雖說法師在達到高階前更很少分什麼什麼系,不過為了日後晉升高階戰士,所以法師們大多在實力還比較弱小的時候就已經選定好自己日後的發展路線。
一個一個或是弱小或是較為強大的火系魔法一個接著一個全都招呼到鐵塔巨漢的身上。大地已經被烤的焦黑了,可想而知那鐵塔巨漢的屍體此刻是一什麼樣子。一個接一個不計精神力的釋放,哪怕到了後面精神力已經嚴重不足敖木麗依舊不曾停手,直到精神力耗盡整個人昏迷過去。
此刻的趙子龍基本上是趴在恐懼之狼的背上,看著阿穆隆昏迷這才讓兩女將其扶上其中一頭恐懼之狼的背上,一同回家。路上南宮嫣然忍不住問了句:“你為什麼要這麼做,而且剛才還這麼用力的抽她。”
“我這是在幫她”趙子龍此刻還有些虛弱,聲音低低的道:“那個男人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應該就是抓住她並將她變成奴隸的人了。在敖木麗的心中他已經成了夢魘,如果不能將其從內心深處消掉的話,她很可能會因為這個而導致實力永遠止步不前。我這麼做就是讓她自己將心中的恐懼給消滅掉。等著看吧,等她醒來後你會發現她整個人都有所不同了。”
“這一點我相信,可為什麼剛才你最後要說出那樣的話?”南宮嫣然的聲音很平靜,沒有因為剛才的那句話而產生什麼變動。
“我那是在逼她剛才你也看到了,她已經被心中的夢魘給嚇成了什麼樣子。如果我不這麼逼她,而是直接將真相告訴她的話,你認為她真的敢做出和剛才一樣的事麼?憤怒永遠都是站在恐懼之上的。”說完這個趙子龍便不再出聲了,興許是累了。在不為人知那一邊,面朝下的敖木麗的臉上升起了些異色。
另一邊,此刻已經跑回自己密室的歐洛熙坐在床邊,床上一個貌美的女子此刻已經雙眼翻白,白皙的身子上一道道血紅觸目驚心。剛才他將心中的恐懼以及不安全都釋放到了床上這個明顯進氣多出氣少的女子的身上,神情也稍稍的冷靜了些。此刻再想想剛才的一幕,尤其是自己回頭看到的那隱藏在那血紅色猙獰面具下面嘴角的弧度,心中一種古怪的感覺越來越強烈。
直到最後猛地一拍床面憤然而起怒道:“那個混蛋傢伙竟然敢這麼戲弄我豈有此理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