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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半刻鐘之後,到營地集合,誰有膽子讓我等等試試。”語罷,便帶著那官差一同離開了。

餘下的人開始快速的換衣清洗,唯有蔓歌一人呆在原地,一動不動。

其中一個剛上岸,渾身溼漉漉的男子,對蔓歌說道:“你怎麼不下去洗?難道是公子哥?嫌棄我們這些五大三粗之人?”

“不是,只是現在不想洗。”蔓歌訕訕。

“不想洗?那我就幫你洗吧!”那男子一把將蔓歌推進了水池,在池裡的其餘人也湊熱鬧來扒蔓歌的衣服。池水冰涼,蔓歌的心卻滾燙,怒火叢生。

“呵,不自量力。”蔓歌在水中突然發力,浸溼的長袖迅速翻轉,甩出的水滴如尖石一般,擊在眾人身上。趁勢,蔓歌拍水而起,穩穩的落到了地上,將袖中餘下的水狠狠的潑向了方才那男子。

第四十章

“啪。”一聲,如同被打了巴掌般響亮。

那男子滿臉慍色,正欲上前,就被身後的人拉住了。蔓歌順勢望去,目光一聚,心裡默唸:蘇然。

顯然,蘇然已經換好了衣衫,笑顏盈盈,雲淡風輕的模樣與蔓歌初次見他那般無二。他將一件乾的外衣披在了蔓歌的身上,傾耳低語:“池水入骨,當心著涼。”

隨後又退了幾步,肅然了幾分:“不管你有多高的武功,第一天最好還是收收性子,這個兵營從來不缺成匹夫之勇之人。莽夫!”

“快點快點,將軍派人來催了,讓我們立馬集合前去營地。”眾人一聽,掃了看戲的興致,紛紛上岸,似是忘了剛才的事,一致的緘口不語。

進了各自的營帳,開始換衣。蔓歌無奈的咬咬牙,只脫下了溼透的外衫,就著裡衣穿了兵服,乾的套上溼的,這種微妙的觸感,讓蔓歌頗不自在。

尤伶剛想問出口,就被蘇然用手一把堵住了。

“把你想說的話咽回肚子裡,須知有些話該說,有些話不該說。不然終究害人害己,既然當她是朋友,就不該觸人底線。”

尤伶雖然有幾分不解,但想了想蔓歌,還是點了點頭。

蘇然一直在帳外等候,蔓歌一出來,就走了上去。“這位兄臺,我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為何覺得兄臺如此熟悉呢?”

走在蔓歌旁邊的尤伶一下就不樂意了,轉身抵在了兩人之間,“喲,這麼老套的搭訕,你是不是對我們白白圖謀不軌啊?”

蘇然眉心一皺:“白白?”

蔓歌無奈的點點頭,不可聞的輕嘆了一聲。“在下季夜白,方才謝過公子的善意提醒,我的確的魯莽了。”

“無礙,叫我蘇然就好。”

尤伶見兩人一言來一語去,沒人理他,他又不開心了。

“我叫尤伶!尤伶的尤,尤伶的伶。”

“好,尤伶的尤,尤伶的伶。”蔓歌順著尤伶的話裡,流露出了一絲不曾察覺的溫柔。

蘇然驀的彎了嘴角。

夕陽西下,餘暉灑在三人的肩上,落在蘇然的眼底。多年以後,每當蘇然想起這一幕,都會淚流滿面,心痛不已。

三人到達集合營地後,站入了佇列。秦牧站在樓臺上,居高臨下的看著眾人。滿帶嘲諷的口氣:“聽聞方才好生熱鬧,還打起來了,才來了幾個時辰,膽子就上天了?!嗯?剛剛參與武鬥之人都給我滾出來!”

蔓歌似是早有預料,不變臉色的往前邁了一步,秦牧皺眉:“只有一個?”

結果蘇然往前邁了一步。

尤伶看到蘇然邁了一步,他也邁了一步。

秦牧的眉皺的更深了:“還多了一個?”

“是我。”方才的粗魯男子頗有膽色的朗聲道。

秦牧看著蔓歌四人,突然鼓起了掌:“好,很好。第一天就無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