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如安把目光從夕身上投向龍天行,極艱難的扯出一抹笑,那沙啞的聲音中帶著諷刺:“龍將軍也不過如此。”
龍天行不怒反笑:“你想激我?我可不想那麼快結束遊戲,否則就不好玩了。”朝後伸伸手“王元,將她押回地牢,記住藥。”嘴角帶著一抹玩味的笑,看著月如安“好好待著吧,本將軍還沒有玩夠,接下來的遊戲少了你就不好玩了。”起身出門。林青狠狠的瞪了月如安一眼,恨恨的跟著龍天行走了出去。夕望了她一眼,毫不留情的留了一個冰冷的背影給她。
月如苑
“安安,怎麼樣?”牧辰看著被扔進來的月如安,忍住心疼替她上藥,滿眼的心酸難過。
“牧辰,你跟我說蒼雲國對銀雨國的態度到底是怎麼樣的?”月如安抬起沉重的眼皮有些疲倦的問道,雙唇極其艱難的動了動。
牧辰愣了一下,好久才搖了搖頭:“當初女皇將皇子嫁去風神國時,只交代我護送皇子出國,其他的卻是什麼也沒有說。但是在你來蒼雲國的前幾天,我無意間看到有銀雨國的使者從皇宮中秘密的走了出來,而且還是由女皇身邊的侍女紅霜親自護送出來的,怎麼?”
“你怎麼知道她們是銀雨國的人?”月如安強打起精神,仔細的聽著,但是越來越沉重的眼皮,讓她有些力不從心,只希望牧辰能夠說些自己想要知道的。
“衣飾。銀雨國和蒼雲國的風俗不同,衣飾上符文也不會相同。即使她們經過一番修飾,但是銀雨國的人有一個特點,在她們的衣袖口上有淡淡的水紋,這一點是不會錯的。”牧辰緩緩的說著,低下頭,才發覺懷中的人早已經經不住疲勞而昏睡了過去。他停了下來,撫著她的臉,心裡一絲絲疼痛就那麼冒了出來。下巴輕輕的抵著她的發,閉上眼。
只一會兒,便有人送飯過來,見兩人抱在一起似乎睡著了,便嗤笑一聲大喊:“吃飯了。”語氣極度惡意,手上的東西敲打著牢門,果然見兩人皺了皺眉,這才滿意的笑笑。
牧辰厭惡的望了那人一眼,小心的將月如安放下,便起身去端飯。他多麼想不去受這嗟來之食,可是如今,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不吃也要吃。只有吃下東西,她們才有力氣對付接下來的事情,才能有希望離開這裡。所以,即使再不堪,自己也要忍,總有一天,他會將今天的一切十倍百倍的全都討要回來。
“安安,來喝粥。”牧辰端著一碗粥,小心翼翼的遞到月如安的嘴邊。月如安被動的張口,喝了下去,皺皺眉沒有說什麼。牧辰見她皺眉,自己便也嚐了一口,頓時怒火上升,想衝出去和她們理論。即使自己身為階下囚也不應該拿餿的粥來羞辱她們。可是卻被月如安攔住了。月如安搖了搖頭,示意他別衝動,吃力的接過牧辰手中的碗,一口氣將它全喝光了。中途還不小心嗆了一下。一碗粥下肚,總算找回了一點力氣。牧辰眉頭一皺,狠了狠心閉上眼將屬於自己的那碗粥也一口氣喝了下去。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就在這時,牢門“哐當”一下開啟了。牧辰睜開眼,看見那人將一個滿身是血的人扔了進來。關門時還狠狠的拍了拍自己的雙手,好像沾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一樣。
“牧辰,把她扶過來。”月如安心裡一驚。那渾身是血的人是太女姐姐嗎?老天,她在這裡受了那麼多的苦,看來龍天行對風神國的怨恨很深。
牧辰小心的將地上的人放躺在月如安身邊,自己立在一旁找尋剛才給月如安上的藥。月如安撥開那人遮住臉的發,那張英氣逼人的臉立即就暴露在了空氣中。“太女姐姐。”
揭開月如苑帶血的衣服,月如安的心開始疼了。天啦,她的身上沒有一處完好的地方。都是鞭痕,烙痕。好狠的人。這些畜生,怎麼會把太女姐姐折磨成這樣。
“牧辰,我要替她上藥。”牧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