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重,不符合儒家君子之道,所以斥呵於我。
我則認為表弟受儒家之教育過深,已經成了一個不通世事的書生,遇事都沒有個變通之法。所以欲說服表弟改變想法,理解處事變通之道,不要死守儒家之經義度日。
我們二人因想法大異,故而爭吵起來”。
張奐聽完前因後果之後,說道。
“遠達,少主四歲之時,恩主就出海溺亡。所以少主小時候一直都是由主母撫養而成。
後來少主被山陰侯爺接到皖城居住,侯爺為少主聘請了儒學老師,前來教授少主學問。故而少主一直都是讀儒家經義而成長起來的。
及至山陰侯爺病故,少主又隨主母遷居於建業,入太學讀書。太學之中,儒學博士,數不勝數。試問少主在這種環境薰陶之下,怎能不成長為一名儒生呢?”
“張師,表弟受儒家十數年的教育,這思想已經不能接受除儒學之外的其他觀念。日後之生活必有大礙矣!”
張奐聞言卻反駁道。
“遠達,我卻以為少主成為儒生,沒有什麼不好的。方今天下,三國鼎立。雖有戰事,但卻無滅國之大戰。三國各修內政,則儒生入仕之途,要更為便宜。
少主從學於闞澤、嚴畯等當世大儒,其所學必然精深。日後即使不能位居朝堂,任佐輔之職,也能於地方上任一郡之太守。前途可謂明矣!”
黃尋見張奐對於孫秀成為儒生,不以為然,覺得話不投機半句多。
既然連張奐這位輔佐遺老都沒當回事,那自己又何必再費心思去管呢?
黃尋於是轉化話題說道。
“張師所言有理,是尋太過執著了。表弟自有表弟的道路,尋也是希望表弟能如張師之所言,位列太守之尊啊!”
“遠達能這樣想就足矣!少主自有其路途,不需要遠達為少主操心。反倒是遠達去向呂壹揭發隱蕃之事。此事遠達可有什麼遠慮乎?”
“我向呂壹揭發隱蕃為曹魏之奸細,則呂壹又得獲大功。有此人情在,日後我求託呂壹辦事,自然是更加容易”。
“原來如此!遠達之行為,妙矣!”
黃尋接著又與張奐談了下暗衛之事,然後回到臥房休息。就這樣,黃尋在建業又過了幾天的清閒日子。
且說宗正孫謙最近得到了一份文書。其內容是宗室子弟孫秀,將去西陵參加其表兄黃尋的婚禮。故特來向宗府報備,期望答允。
孫謙看完之後,對下屬秦方說道。
“孫秀現在想離開建業,去西陵參與其表兄黃尋的婚禮之事。這等小事也來報告本府!
孫秀不過是宗室旁支,按照陛下的意思,宗室子弟就給本府乖乖地待在建業,哪也別去!你去回絕了孫秀,讓他就給本府老老實實地在建業待著”。
秦方聞言卻說道。
“府君,這事有點難辦啊!我剛得到了在典校府任事之兄長的傳話,這是呂壹大人過問的事。孫秀似乎跟呂壹大人搭上了關係”。
“哦!你兄長秦博具體是怎麼說的?”
“好像是那黃尋給呂壹大人送了禮,所以呂壹大人出手幫黃尋這忙”。
“原來是這樣,既然呂壹大人過問了此事,那咱們就得謹慎了。這樣吧,本府給陛下寫個奏文,讓陛下來決斷吧”。
“府君英明,這樣咱們以後就沒責任了”。
孫謙於是將這事上報給孫權。孫權看到這奏報後,再跟呂壹談論完政事後,提起這事。
呂壹說道:“陛下,臣只不過是儘儘人事而已”。
孫權聞言問道:“你這奴才,你又拿了別人什麼好處?”
“陛下,是一方古墨。據送禮的黃尋所說,乃是王莽亂漢時傳下來的,被黃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