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已去,我又如何能捨母親一人在此孤處。至於得罪叔父,我畢竟乃是宗室子弟與叔父也無甚爭奪,想必叔父會以我為小兒之言,不能當真”。黃尋說道:“表弟能如此想,為兄也不擔憂了”。這時來弔唁之客人,黃尋聽人談論名叫鍾離牧。黃尋聽到這個名字上心了,因為黃尋穿越以前讀三國志的時候知道此人,此人與賀齊同傳,既然能與賀齊同傳,想必是個人才,黃尋遂起了結交之心。黃尋準備先從孫秀這裡問問,看能搭上不。“表弟可知諸位為何都談論鍾離牧此人呼”?“不瞞表兄,我自從外祖入皖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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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住以來,還是第一次來山陰,所以不知此人。表兄難道知曉”?“哈哈,我在鄱陽任職期間,倒聽過有人談論此人,是以知其一二”。“哦,聽表兄之言,似乎對此人甚為推崇,表兄看來是想結交此人吧”。“表弟真是知我之心啊,但不知如何才能結交此人”?“這樣吧,我與三舅說說,畢竟頭七之後我與表兄即可除孝,到時我們以賀府名義答謝其來弔唁,邀其赴宴,到時表兄即可趁此結交此人了”。“多謝表弟為我作會”。“表兄既想結交此人,我不過盡我之能罷了”。頭七既過,黃尋與孫秀皆除孝,孫秀向三舅賀達說想款待來弔唁之人,畢竟賀家皆在服孝,不便做此事。賀達以為孫秀讀書人的禮節又犯了,想與弔唁之客人作宴答謝,但是想到孫秀以自己的名義答謝客人,也好讓孫秀在山陰出出名,讓孫秀以後在山陰生活有點名望,於是也答應了。孫秀見三舅讓自己的名義作宴答謝,而不是賀府的名義,也覺釋然,畢竟服孝期間怎麼能宴飲呢。於是孫秀以自己的名義發帖答謝諸位弔唁之客。地點還是選在賀家的一處酒肆,畢竟賀家雖然服孝,但是酒肆的掌櫃不姓賀啊。
這日前來赴宴之人多為山陰本地豪族之人,鍾離牧作為山陰人自然也有出席,除此之外還有山陰大族孔氏和謝氏出席,畢竟都是山陰人,既然孫秀髮帖作宴答謝,孫秀為賀齊外孫,還是給了面子來赴宴。其中孔家代表孔奕乃是豫章太守孔竺之子也,謝家代表謝發也是會稽郡中有名之士。當然黃尋最在意的還是鍾離牧,畢竟孔家和謝家都是世家不可能為以後黃尋的建軍大業服務,但是鍾離牧可不是世家大族,雖然三國志上說鍾離牧乃漢魯相鍾離意七世孫,但家道中落,親自耕田,並讓所耕之田與鄰人,由是顯名。黃尋覺得這個可以收為手下,所以最在意。只見孫秀先言道:“秀乃山陰侯之外孫,勞諸位大人前來為外祖弔唁,秀深為感激,故特備簿酒答謝諸位大人,但因秀年才十二,不能飲酒,故讓我表兄黃尋代我宴之,還請諸位大人見諒”。謝發接言道:“孫公子年才十二,才思毓秀,既然讓表兄代之,可為我等薦之”。這時孫秀指向黃尋道:“此為我之表兄黃尋字遠達,此表字還是外祖予之,後聞外祖病逝,從鄱陽遠道而來為外祖服孝,靈前曾誦祭文,讓我母並三位舅父涕泣,故我請表兄代我向諸位宴之”。“原來你就是寫下那篇祭文的黃尋,我來弔唁之時未得親眼見誦祭文,但我聽好友言,此祭文真是感人肺腑,聞者流淚。今日相見,實乃幸會”。孔奕說道。黃尋見孔奕提到自己,舉杯言道:“區區一文實難表我之悲思,今日表弟讓我代之宴飲,還請諸位飲勝,謝過諸位大人前來弔唁外祖”。這時鐘離牧終於說話了,“黃公子為何也稱侯爺為外祖”?黃尋見終於與鍾離牧搭話了,遂抖擻精神言道:“我年少而雙親俱亡,後依舅母家謀生,舅母之父即為山陰侯爺。後侯爺知我投靠舅母,蒙邀赴宴,於宴席中賜我表字,並讓我與表弟同稱外祖,是以我得侯爺賜字之恩,又侯爺薦舉我入鄱陽周太守麾下。侯爺之恩我實難報,本想勠力討賊,以報侯爺恩之萬一,未想天奪其壽,我得此信,痛肝心悲,特向太守大人請命,允我來向侯爺服孝。前因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