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走著,二人一邊討論起來老道的身份。畢竟吳明雖然不像張一凡這樣如此瞭解,但從那布幡上的文字也能猜出張一凡的疑慮。不過最終兩人還是因為資訊過少而只能將疑慮暫時放在心底。
幾人匯合後,張一凡又詢問了半個本地人的妮爾,得到的答案確是,大金國內宗門教派眾多,有一兩個奇怪的很正常。可張一凡心中總是對這個五斗教念念不忘。
一行人集合後便向著“白馬祠”的方向走了過去。來到大門前發現此地早已聚集了大片人群。便向旁邊的本地人詢問了起來,得知原來廟會每天,這白馬祠只會在固定時辰開門,並接受固定數量的香客。所以才有這麼多人在這裡早早的等待。
來得早不如來得巧,張一凡幾人來到這裡正巧是遇到白馬祠即將開門。不過在這之前會有一個儀式,叫做“白馬覆鬃”。
相傳是因為當初三尊天官創世時,有天外妖魔前來阻攔。戰鬥中白馬負傷,險些被斬掉頭顱,也因此失去了最為喜歡的鬃毛。
三尊天官念其功勞,不僅賜下白馬城作為封地,還用這天地的第一縷光編織了鬃毛賜予白馬。這開門儀式就是為了紀念此事。
就在張一凡思索著這新的傳說時,幾個身穿白衣的光頭和尚從側門走了出來。隨後一個個類似梅花樁的物件被有序的擺放到門前空地。一個由雙人扮成的白馬則在隊伍的最後也從門內走了出來。
隨著一名僧人有節奏的敲擊著白色流蘇鼓,這匹“白馬”也開始了舞動。其舞動的方式有點類似張一凡曾經見到過的“舞獅”,只不過與舞獅模仿獅子的形態相比,這裡的“舞馬”模仿的是白馬的姿態。
不得不說,陽光的照射下,渾身雪白的“馬匹”在振奮的鼓點聲中,擺出各種姿態,還真給人一種生機勃勃的感覺。
隨著“白馬”在樁子上不斷的做出各種高難度的動作,周圍的群眾一邊紛紛叫好,一邊從自己的籃子和衣袖中向中央不斷的丟著白色饃饃,這應該是人們在獻上自己的供奉。
鼓點開始轉變,這“白馬”在繞場一週後,轉身走向了大門前的幾名僧人。只見其中為首一人,雙手捧著一條類似金色鬃毛的物品駐足原地,神情肅穆。
隨著“白馬”靠近並低下了頭顱,僧人開始一邊念著口白:“金鬃覆白馬,天尊佑人間······”一邊將金色鬃毛覆於其頭頂與脖頸。
就在鬃毛全部穿戴好之時,恐怖的一幕也隨之出現了。只見這剛戴在“白馬”身上的鬃毛,由根部開始逐漸變紅。同時“白馬”的身軀也開始出現了異常的抖動。
緊接其後背開始出現了一條血紅色的線條,不一會便有類似鮮血的液體,從線條中順著“白馬”的身軀開始向著兩側流淌。隨著血液的流動,原本披掛著的綢緞馬背也開始收縮,逐漸的勒出了其內部人員的身體輪廓。
只是現在的輪廓不太像人形,更像是馬匹的身體。血液的增多也使得白色綢緞染成了赤紅,使“白馬”變得詭異非凡。
隨著一陣恐怖的馬嘶,這血紅馬匹突然將頭顱抽打向了剛才為其帶上鬃毛的僧侶。
一擊之下,竟將僧侶的頭顱直接擊打炸裂。迸出的血液夾雜著腦漿濺滿了周圍僧侶的臉頰。使得他們再也不顧威嚴,紛紛向著側門衝去,卻發現此時大門緊閉無法開啟。
如此恐怖詭異的一幕突然出現,也立刻使得周圍的人群陷入了慌亂。
然而這“血馬”的異變還未停止,它身上猶如毛細血管般的鬃毛開始瘋狂生長延伸。隨著又一聲馬嘶,這些鬃毛根根立起化作尖刺,徑直向著四周飛射而去,躲閃不及的僧侶以及緊靠大門的部分香客瞬間被這飛針刺穿了身體。
有的當場斃命,有的則癱倒在地不斷哀嚎。
得逞後,馬匹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