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不是他那件被撕爛的,想來是一早到破屋裡取來的。
柳嫿心裡有些酸澀,昨夜的一幕幕都還留在心中,早上起來便看不到對方了,怕是對方在躲著她吧。
其實她自己也不知道如何面對雲鶴,她不是因為一場身體關係就愛上對方的人,但她對雲鶴是有好感的,甚至有一種很奇妙的感覺,但往往這種感覺一出,她心裡又自責起來,她這樣對得起葉軒轅嗎?
就在她還糾結的時候,洞外傳來了腳步聲,雲鶴走了進來。
“你好些了嗎?我給你煮了點魚片粥。”雲鶴臉上帶著溫和的笑容,語氣輕快的說。
雲鶴武功極高,走路哪會有聲音,估計是在洞外就看到她在走神了,才故意發出了腳步聲。
柳嫿心裡有些暖,笑著說:“謝謝你了,你身體都好了嗎?別累著自己。”
“蠱毒已經被壓制了,沒事的,趕緊起來到外面喝粥吧。”雲鶴笑意更濃。
“嗯。”柳嫿答了一聲,她被雲鶴炙熱的目光看得有些不自然,不由紅了臉頰,心裡也有些慌亂起來。
“啊……”一聲短暫的輕呼聲響起,柳嫿心裡一亂就忘了自己昨晚衣服都碎了,一起身衣服滑落,露出了大片的雪肌。
她鬱悶死了,臉紅的快趕上燒紅的烙鐵了,雲鶴不會誤會她故意色誘他吧?
雲鶴也沒反應過來,但卻看清楚了剛剛一瞬間的春光,等回過神來見柳嫿尷尬的樣子,心裡偷笑著扭過了頭去。
“我先去看看火,你趕緊過來。”說完他大步的走開了。
柳嫿呆坐在原地,心裡暗暗思索著,雲鶴不會是生氣了吧?
她磨磨蹭蹭的穿上了雲鶴的袍子,因為太長,她只好把腰部往上紮了許多,袖口也挽了起來,到有些寬袍大袖的感覺。雖然她心裡極其尷尬,卻只能慢慢的挪出了山洞,朝不遠處的雲鶴走去。
“趕緊把粥喝了,裡面加了草藥,對你的身體有好處。”雲鶴依舊笑容溫暖,柳嫿沒由來的放下了心,接過碗慢慢喝了起來。
喝著喝著,她感覺身上有些發熱,抬頭一看,雲鶴正目不轉睛的盯著她看,兩人目光突然撞到了一起,都有些不好意思的挪開了。
等柳嫿喝完了粥,雲鶴終於忍不住開口問:“你今後有什麼打算?”
柳嫿愣了愣,她原本是一心求死的,所以哪有什麼打算?就算是想回去找葉軒轅也不現實,她不想在給葉軒轅帶去新的災難了,駱長歌不會放過她的。
雲鶴見柳嫿在發呆,心裡有些發澀,開口說:“你現在已經有了功力,再把我給你的武功好好練練,以後也不會輕易任人宰割了。”
柳嫿聽了高興起來,“真的?那跟你比呢?”
雲鶴忍不住笑了,“我練了好多年了,而且得了我師父的真傳,不過經過昨夜,你的內力也不差了。”提到昨夜,雲鶴的臉上微微泛紅,他心道如果兩人繼續雙修,柳嫿的功力還能不斷增長呢。
柳嫿紅著臉垂下了頭,她不會是吸了人家好多功力吧?
“放心吧,不是你的修色術,是雙修的效果。”雲鶴說道。
柳嫿卻陷入了沈思之中,這個身體記憶中的修色術是她娘傳的,那她娘不知道修色術的弊端嗎?要是一直這樣練下去,遲早要被吸收的功力撐爆經脈。可是做孃的哪能害自己的女兒?或許是她娘自己也沒練過,又或者她娘練過,但發生關係的都是沒什麼內力的人吧。
畢竟她娘困在尚書府那麼多年了,只是想告訴女兒一個保命之術吧。
雲鶴身體好了,但木屋已毀,他要重新搭建,於是他晚上繼續厚臉皮的擠在柳嫿的洞裡,連坐的位置也離柳嫿近了不少,柳嫿覺得心跳加快,身上有種很微妙的感覺,就好像全身的毛孔都張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