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已經能夠站立行走,不過身體依舊虛弱,目光呆滯,對於下邊的掌聲沒有絲毫反應。
幾名病人的親屬立刻迎了上去,激動的淚流滿面,想要第一時間擁抱自己的親人。
藤田君兩人阻攔住了他們,用唧唧歪歪的鳥語勸說了一會,帶著病人走進了一側身體狀況檢測房間。
命題是東瀛代表團所出,所以病人也是他們在國內帶來,這樣的話交流起來更加方便一些。
三國邀請賽第一屆開始,是以交流醫術為目的,比不是一種比賽,也就沒有所謂的專家裁判人員。
何況參加比賽的都是各國醫術的精英代表,治療效果如何只要根據醫療裝置檢測身體狀況便最能代表治療水平的高低。
“請問藤田醫生,你所使用的血液是東瀛專門研製的治療血液嗎?”
一個華夏記者忍不住站起身來,好奇的問道。
於翻譯胖臉上同樣帶著得意的神情,走到藤田君面前,唧唧歪歪的交流了一下之後回答道:“不錯,這是東瀛專門針對腦死亡患者研發的血液樣本,之後會繼續研製藥品推廣。”
“那具體什麼時候能夠上市銷售呢?”
作為媒體,任何一條有價值的新聞線索都不肯放過。
所以抓住提問的機會,便會打破砂鍋問到底,能做一個專題的話,肯定會更吸引眼球。
“華夏的中醫不是博大精深,為什麼你們還關注西醫的藥品上市時間?”
藤田君這次沒有用於翻譯,而是臉上帶著得意的神情用並不流利的華夏語反問道。
在坐的人都能聽得出來,他是**裸的挑釁與嘲弄,華夏記者顯然沒想到他會如此囂張,一時無語愣在了那裡。
“醫術不分國界,只要能挽救病人生命,就值得推廣,得到世人的尊重。”
田棟的臉色也是無比難看,依舊站起來說道。
針灸作為中醫的治療方式,無疑最具有代表性,所以華夏第一針灸的知名度相對也更高一些。
他的話語雖然大氣,卻明顯底氣不足。
“哈哈,我們東瀛研發出來,肯定首先在本國推廣,關於華夏的藥品上市,還沒有這個打算。”
“你……”
藤田君的話語更加狂妄,讓田棟臉上充滿憤怒,卻又無力反駁對方。
華夏的記者也只能無奈的搖了搖頭,重新坐了下來,知道繼續追問,只能是自取其辱。
砰!
華夏中醫代表的治療室門突然開啟,張陽三人陸續走了出來。
眾人的目光立刻集中到了螢幕上,他們此刻最關心的是病人的情況,也就是治療的效果如何。
病人安靜的躺在治療床上,沒有一絲的反應,整個螢幕彷彿一張圖片,沒有一絲的生機。
郭長順長長舒了口氣,臉上露出一絲無奈的苦笑,抬頭呆呆的望著天花板,眼睛淚光閃動。
“你們過來坐下吧,只要盡力了就好。”
田棟站起身來,臉上擠出一絲微笑,對三人打著招呼。
大廳內一片寂靜,沒有人詢問,都不想在失敗的一方傷口上撒鹽,只要是華夏人臉上無不充滿了失落。
剛才藤田君對華夏中醫的侮辱話語讓他們憤怒,自己代表團的失敗卻又讓他們只能忍受這份屈辱。
“張陽……”
蘇錦兒快步走了他面前,明眸中同樣淚花閃爍,心中縱使有千萬句安慰的話語,卻一句都說不出來。
她知道張陽被寄予厚望,而此時的失敗無疑對他是最大的打擊。
華夏人將榮譽看的比生命都重,她擔心張陽會被輿論的譴責壓垮,不想看到他開朗的性格為此而改變。
“怎麼了?”張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