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媚,頗為不自然。
頓了頓,接著說:
“黃施主,你想想,哪有這麼巧的事,你剛下武當時,就被引到田野的別院,這還罷了,那葉青青怎麼知道你在那裡,肯定是有人將她故意引去的。”
黃天虎接道:
“白玉媚?”
柳紅燕在一旁問道:
“師父,那小……白玉嵋為什麼要這麼作害虎哥哥。”
黃天虎從柳紅燕的口氣中分明感到是為自己抱不平,沒有一點看不起自己的不屑神情,心裡大為感動。
“暗器神偷”搖搖頭道:
“這我就不得而知,她一向花招百出,鬼點子甚多,誰知道她心裡在打什麼算盤。”
柳紅燕說道:
“想那白玉媚心腸怎這般狠毒,當年青青還是半歲,就撇下了葉老前輩,就算對葉老前輩情緣已盡,可女兒畢竟是她親生,怎捨得……”
“暗器神偷”臉色一怒,說道:
“那是姓葉的自找的!”
柳紅燕怕勾起師父傷心的往事,不敢接著在下說,話鋒一轉問道:
“虎哥哥,你說青妹會不會被白玉媚騙到什麼‘地獄神教’裡去。”
“暗器神偷”忽然想起什麼似的,說道:
“白玉媚那小賤人能這麼狠心不擇手段,背後肯定有什麼圖謀!”
略一停頓,接著問道:
“黃施主,武林大會是定於什麼時候召開的?”
黃天虎答道:
“十月七日!”
“暗器神偷”一拍手道:
“這就是了,這就是了,白玉娟那小賤人的陰謀肯定是與這次武林大會有關!想當年……”
她本想就事論事,說白玉娟這是老調重彈,現身說法告訴黃天虎,但這裡包括了自己的隱私,不便談出來,所以就止口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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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紅燕在一旁笑道:
“想當年師父不就是因為見到葉老前輩被白玉媚那小……迷住,才隱居到冷月庵來的,我想那小……白玉媚又是故技重施,想讓虎哥哥意志消沉,放棄參加武林大會!”
“暗器神偷”沒有說出來的話被弟子一語說中,臉上故作怒色說道:
“鬼丫頭,要不是我隱居到這裡,你這小丫頭還有命在?”
語氣甚是親呢。
黃天虎這才知道“暗器神偷”是個外冷內熱,個性隨和的前輩。
柳紅燕和黃天虎分別的幾個月來,無時無刻不在牽掛他,自從黃天虎從天而降,怎不叫她欣喜若狂。所以心情一直很好,自己不覺得,但儀蘭和儀翠感到很明顯,心裡也為這個幾經波折的大小姐感到高興。
柳紅燕吐了吐舌頭,不再說不下去。
“暗器神偷”轉頭對黃天虎說:
“黃施主,你現在又何打算?”
黃天虎望了望柳紅燕,說道:
“我……黃天虎一個浪子,現在已誤人誤已,還有什麼顏面在江湖上行走!”
柳紅燕急急道:
“虎哥哥,你這不是正中白玉媚那小……女人的計嗎?”
一個大姑娘家,“小賤人”三個字畢竟不好說口。
“暗器神偷”嘆了一口氣說道。
“黃施主,有些話輪不到我老尼說,但這事關係武林命脈,你怎麼為兒女私情,而將各位武林前輩的重託置之腦後呢?!”
黃天虎一驚,暗想:我也真是糊塗,見識怎這般短淺,一個隱居深山的老尼,尚有如此胸禁,我卻……神情頗為躊躇。
“暗器神偷”接著說道:
“更何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