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頌白、時畫惜、陳醫生老老實實跟著警方進了局子。
他們被暫時關押在拘留室。
警方走後,雲頌白之前問道“為什麼不逃走?”
時畫惜回道“你在辦公室叫梁修齊名字的時候,那個柿長的刀特係數值一下子下降到了百分之五十。他肯定就是梁修齊,但他沒有承認,我想,他之後一定來見我們的。”
雲頌白道“那我們就這樣乾等著?”
時畫惜道“我們可以分析一下樑修齊的心理,梁修齊現在是這座城市的柿長,從他的表現來看,他似乎非常享受這個角色。如果我們直接告訴他我們是來帶他迴歸現實的,他未必會立即同意。”
雲頌白很自然的回道“換我我也不會回去,窮學生哪比得了柿長。”
“是啊,我們需要讓他意識到作為柿長的責任與挑戰,如果他能承擔起這些責任,他或許也能接受作為學生的平凡生活。我們的目標是幫助他成長,讓他在虛擬與現實之間找到平衡,心甘情願地接受現實,積極地生活下去。”
雲頌白見時畫惜說的這麼信誓旦旦。
便問“你有計劃了?”
“只有一個粗略的計劃,等見了梁修齊才能制定更進一步的計劃。”
雲頌白神了個懶腰,一找了個角落懶洋洋坐下。
“好啊,那就等著你帶領我成功完成任務了!”
時畫惜秀眉微微皺了一下。
“不是我們一起嗎?”
“是啊,我跟你在你後面,你罩著我唄!”
“雲頌白!你……”
“我怎麼了?”
“你很好!”
時畫惜忍住了脾氣,沒好氣回道。
她嘆了口氣,其實她也不是真生氣,就是覺得雲頌白這個態度很打擊她計程車氣。
她難以理解雲頌白這種性格,之前找不到梁修齊的時候,他總能提出新的想法和思路,讓人感覺還挺可靠的。
怎麼現在她鼓起幹勁,信心十足的時候,他卻變成了一副懶洋洋想擺爛的樣子。
時畫惜嫌棄的看了雲頌白一眼,也找了一個地方坐下,獨自去思考接下來的計劃了。
一旁的陳醫生看著他們二人,心中暗自好笑。
他走到雲頌白身邊,與他並肩坐下,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聊打發時間。
大概過了四個小時,拘留室的大門開啟了。
成為柿長的梁修齊走了進來。
他讓其他人都出去後,給自己搬了一把椅子坐在雲頌白三人對面。
他們之間隔著一道鐵欄杆。
時畫惜走到欄杆前,問他:“梁修齊,夢該醒了,跟我們回現實世界吧!”
柿長露出疑惑的表情。
“你們一直說的那個梁修齊到底是誰?”
雲頌白看了柿長一眼,嘴角輕勾起一個弧度,露出一副看好戲的表情。
時畫惜道:“你不承認自己的真實身份,卻又單獨來見我們,說明你在觀望,想要找到對自己最好的選擇。”
柿長臉上的疑惑更重。
“你到底在說什麼?”
時畫惜凝視了梁修齊幾秒,他的眼神沒有任何閃躲。
但縱然梁修齊表演的在逼真。
時畫惜仍舊非常篤定梁修齊知道她話裡的意思。
不過既然梁修齊要演,那她就暫時陪他演一下。
時畫惜不再解釋,轉而問道:“沒什麼,不知道柿長來這裡的目的是什麼?”
“我來這裡是想問你們,你們怎麼做到憑空出現的,如果條件允許,我想和你們達成合作,希望你們能把憑空穿越的方法教給我們。”
“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