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得意,似乎很滿足譚家瘋子的態度。
“報。。。”
就在這時,帳外傳來驚呼,一名渾身染血的脈輪境高手重傷而歸,連招呼都忘了打,直接衝進大帳內。
“放肆,沒看到我與先鋒在商議軍中大事嗎?”譚鋒厲喝,一改之前的和藹,變得不怒自威。
“稟主帥,戰場大變,三名開闢了兩條脈輪的少年突然出現,大殺四方,破我軍數萬,脈輪境高手亦死了十數人,且。。。且韓將軍也戰死了!”
那名衝進來的人跪拜,他渾身染血,一條臂膀都被打碎了,沒來的及療傷便趕了過來,語氣急促,告知最新軍情。
“什麼?”
聞言,譚鋒更怒了,固靈境的修為爆發,整個人變得璀璨無比,像是一輪太陽般耀眼,情緒很憤怒。
“有人遠遠聽見韓將軍怒喝,說是之前逃脫的野小子歸來了。。。”那人顫抖,在譚鋒面前,即便他是全盛時期也難以鎮定,何況現在受了重傷。
“逃脫的野小子?尼瑪的,原來是你!”譚鋒一愣,眼中閃過一絲迷茫,緊接著,像是想起了什麼,完全不受控制,怒罵出口,失去了固靈境高手該有的淡然,突然變得激動無比。
頭頂“轟”的一聲出現一個小人,靈氣沖天,將整個大帳都掀翻了,煙塵漫天,嚇傻了周圍將士,全都一臉緊張的望向這裡,還以為敵軍有高手來襲。
“義父,你是說,那個叫無鳴的出現了?”
混亂中,傳來譚家瘋子的詢問,她對無鳴印象頗深,也知曉了譚鋒曾去截殺失敗的事,故此第一時間聯想到一些事。
“除了他,沒人能讓我有這麼重的殺心,此次皇主宣戰,也大多是因為這個可惡的小子,殺子之仇不報,我譚鋒,誓,不,為,人!”
煙塵中,譚鋒神色陰沉,一臉猙獰,簡直是咬著牙根在訴說,決心很強烈。
一為復仇,二則是為了當初小白給予他的傷痛,那一次,他受損頗重,險些跌落進脈輪境,足足耗光了大半的家底,才得以復原。
另一個方位,趙煌寅大擺慶功宴,藉此機會重振軍心,無鳴三人高居上座,被奉為急先鋒。
“小友此次歸來,真的是雪中送炭啊,軍心大定,才能放手一搏,此前差點就落敗了!”三人身前,阿坤一臉唏噓,不斷感概,道:“真是長江前浪推後浪,我已經不中用了,居然會輸給一個小輩,唉。。。”
此前阿坤曾仗著修行久遠,身處脈輪境中期,欲與譚家瘋子相搏,結果不出百招便被其殺退,如果不是趙煌寅冒險祭出玄武鎮運旗,差點就因此丟了性命,這件事一直讓他耿耿於懷,每次提及,都有些汗顏。
“那個譚家瘋子,真的開闢了三條脈輪?”邪平開口,臉色有些不自然,自己堂堂聚賢宗大弟子,居然不如一個帝國的家族後裔,讓他難堪。
“是的,三條脈輪,空前絕後,一旦發威起來,靈氣擠滿了半邊天,無一合之將,恐怖無比!”阿坤神色暗淡,不得不承認這樣一個事實。
氣氛變得有些尷尬,本應慶賀,卻因為三條脈輪之事,讓眾人心頭沉甸甸的。
良久之後,趙煌寅打破沉默,強顏歡笑,言稱不必在意,暫保無憂便是最大的戰果,可眼中的失落卻很明顯,因為無鳴至今還在錘血境巔峰,尚未突破之前,面對三條脈輪的譚家瘋子,基本是毫無勝算。
“怕個屁,大不了等有機會,徐哥我帶一幫家僕過來橫掃了他們!”
小胖子放狠話,引來一群人鄙夷,這牛吹得太響亮了,帶一幫“家僕”,真的以為那是一群可以隨手打發的乞丐麼?
一天後,驚變再現,小白不知從何處歸來,帶來一則訊息。
怒獅宗全面通緝無鳴及小胖子,譚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