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
“不如……回繁城吧!我會幫你。”這是他第二次提議了。
媛媛搖搖頭,“還是那句,無功不受祿。”回繁城,她不是不想,正好相反,她也希望早日回去。但現在還不是時候,她還拿不出一個像樣的厚禮送給大神師兄。
這丫頭怎麼就那麼倔呢?既然想回去,卻又遲遲不肯接受他的好意,但也無奈,白憶之思量著,他總不能象抓犯人似的將她逮回繁城吧!那唯有等了。
有了小侯爺的肯定,媛媛的食廬又新添了一道美味,但和燒菜一樣,每日只限做十道。不是媛媛不想多做,而是魚苗難求,她讓湯不凡每日高價去收,也僅夠十盤的份量。所以這道菜比之前的賣價都貴,幾乎成了她目前的招牌名菜,方圓幾里無人不曉。
好在食廬的常客都已接受她的這種限量烹製,吃不到只有擇日再來,只求下次別又晚了。但每次白憶之要來,媛媛都會事先預留一份給他,畢竟做了自己的白老鼠,她也應該給他些特殊待遇,更何況他都是提早一日預定好的。
算著日子,白憶之又該來了,媛媛一早備了一道特殊的菜餚等著他來試吃。這次是前幾日媛媛去看鄧忠忠養的魚,從他的朋友那裡弄來的一些細蝦,與平日市集賣的不同,又是媛媛無意中發現的新鮮玩意,小得比蝦米大不了多少,據說小河溝裡就時常有,媛媛帶回來後放了些姜蔥和微辣的青椒一起煎炒。
味道鮮甜清辣,十分開胃,配上白憶之平時愛喝的陳釀,口味應該不錯。
可是等了三日,白憶之都沒如期派人來訂位置,媛媛掂量著他是不是公務纏身,分丨身乏術了。
到第四日,白憶之貼身的侍從終於急匆匆來了,見到媛媛後卻沒如往常一樣說小侯爺明日會來。反而神情凝重地帶來一個訊息,“湯小姐,我家侯爺讓我來告訴你,他近日恐怕來不了食廬捧場了。”
媛媛覺得事情一定不那麼簡單,如果真是有什麼公務,眼前這人怎會這副表情。既然是特地帶話來,說明他人在繁城,只是不便出行。
“小侯爺是不是有什麼事?”媛媛試探著問道,如果不方便答,她也不會再問。
侍從為難地看了她兩眼,方道:“本來小侯爺不讓卑職說的,但卑職見湯小姐是侯爺的好友,告訴你也無妨。幾日前小侯爺奉命去一處山寨剿匪,卻不料有人走漏了風聲,小侯爺負了傷,正在府中修養。”
“傷得重嗎?”媛媛有點著緊,連門都不能出了,應該不是輕傷吧?
侍從點頭,“對方在必經的山崖上設了石陣,我們經過時……”
“被石頭砸到了?”媛媛臉都白了,不覺想起從前在電視裡看到的那些血肉模糊的場面,心也跟著緊了一下。
“還好侯爺當時穿了護甲,加上身手不凡,對方未傷到他身上要害。但重擊之下,侯爺內傷頗重,需要些時日調理。”
媛媛立刻叮囑道:“不可吃蟹,也不要吃煎炸的食物,這些對他的傷勢無益。最好就吃些清淡的流食,加些補品,慢慢溫補,不要操之過急……”忽然想起自己並非大夫,其實也幫不上什麼忙。相信白憶之府上自有良醫,也會有人照顧他,覺得自己擔心過頭了,淡淡一笑,不再多話。但和他始終是一場朋友,說不擔心,是不可能的。
“這些話,卑職會替湯小姐帶到的。多謝湯小姐如此關心我家侯爺,相信他聽了也會高興的。不過……今日卑職確實是為小侯爺而來,他……他說他嘴饞了,想吃湯小姐的燒菜,命卑職買些回去。”侍從低下頭,似乎難以啟齒一般,跟了侯爺這麼久,他還沒見過他這樣惦記美食的。一路上他也在琢磨,只怕自家侯爺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媛媛想都沒想,斬釘截鐵地說:“不賣。”
“哈?”侍從為難了,“卑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