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墊子。
我和巴達也就算了,只可惜蝶彩這麼柔弱的一個妹子,也要遭受鬼魂陳的凌虐,真是禽獸。
這一切的動作,幾乎瞬間就完成了,鬼魂陳速度極其靈活,就像一隻猴子一樣,轉瞬間已經爬到了瘦子身後。我不好轉身,只能掉頭勉強看後面的情況,瘦子顯然不是那女人的對手,我幾乎可以清楚的看到,一根猩紅彷彿就要腐爛的舌頭,僅僅纏著瘦子的脖子。
瘦子不斷掙扎,用竹刀往前扎,但也不知是沒有扎中,還是那女人跟本不怕扎,瘦子的舉動,幾乎毫無意義,片刻後,他的手就軟了下來,估計是要不行了。
就在這時,鬼魂陳手裡已經多出了幾柄小飛刀,只見他捏飛刀的那隻手,極其快速的往前一探,直接扎到了那根舌頭上,緊接著,那條舌頭便彷彿有痛感一樣,猛的縮了回去。
瘦子和我之前的情況差不多,一獲得自己就猛咳起來,鬼魂陳另一隻手直接將他推到後面,冷喝道:“跑!我拖住它。”鬼魂陳是什麼手段我太清楚了,民國美女也要躲著他,當即,我直接就開始往前爬。
我們的第二盞風燈一直掌握在巴達手裡,巴達在我身後,只有一些微弱的光線透過身體的細縫傳到前方,前方的路也很難辨別,我也不知究竟爬到了哪裡,只能不停的跑,直到肌肉打顫,兩臂一軟,頓時累趴在洞裡。
人都有一種依賴思想,領頭的我一趴下,後面的巴達幾人全都趴在地上,一個個喘的跟狗一樣。片刻後,我們才平復下呼吸,這時,我下意思的去聽周圍的動靜,非常安靜,也沒有那種窸窸窣窣的爬行聲了,估計那女人已經被我們給甩了。
我立刻清點人數,發現沒有鬼魂陳,心裡不由驚了一下,難道鬼魂陳被那女人給拖回洞裡去了?
蝶彩恢復了許多,也沒有之前那麼哭天喊地了,她抹了一把臉,焦急道:“陳哥沒有跟過來,怎麼辦?”
瘦子狠狠吐了口唾沫,道:“那是什麼鬼玩意,小陳有些手段,但那東西力氣很大,他別是為了救我們,著了那東西的道了。”
我們幾人相視一眼,但又沒有返回去的勇氣,水窟窿洞到現在還沒有到頭,黑黝黝的,也不知通向哪裡。這一路上,歧築雖然年紀不大,但做事非常穩重,很多時候都是他在拿主意,鬼魂陳雖然不怎麼說話,但他每一次開口,往往都很關鍵,但如今,這兩個關鍵人物都失蹤了,頓時,我們就如同沒了領頭羊的散羊一樣。
那瘦子畢竟年長,片刻後,他冷靜下來,道:“小陳兄弟為了救我們留下來對付那東西,咱們納衣的人,不能這麼忘恩負義,就這麼把他撇下。”
巴達點頭,道:“對,不能這麼忘恩負義,但咱們現在怎麼辦?難道回去?萬一那女人還在後面追怎麼辦?”
瘦子皺了皺眉,看了我們一圈,道:“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你們誰知道剛才那女人,究竟是什麼玩意?”他一邊說,一邊將目光看向我。
我忍不住苦笑,我就是這輩子也沒見過那種東西啊,於是搖了搖頭。
其餘兩人也跟著搖頭。瘦子嘆了口氣,沉吟了一聲,道:“清點一下裝備,巴達,咱們兩個回去接應小陳兄弟,蝶彩和陳邈,你們先走。”
我想也沒想的就拒絕了,道:“那是我親兄弟,我能走嗎?我得回去。”這種時候,不是我僑情,要演什麼煽情劇,實在也是情非得已。如果我和鬼魂陳算是同一條繩上的螞蚱,鬼魂陳是什麼本事我很清楚,這神湖洞,遠比我們想象的要複雜,天知道還會冒出來什麼其他的東西,如果真有危險,以我的能力,帶著蝶彩,根本照顧不了她。
瘦子一擺手,示意我不要開口,他道:“我知道你們時親兄弟,但你們本來就是做客的,現在小陳兄弟為我們擋危險,已經很不應該了,你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