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我怎麼欺負他,都是擺出一副小媳婦的模樣,任我蹂躪,但我知道,這完全是看我大伯的面子。
如果這些人真的動了大伯……我想起小黃狗剛才那個冷酷的眼神,頓時覺得不寒而慄。
估計,這小子會同歸於盡吧。
思索間,我被推進了一間屋子,屋子裡有一個大木桶,裡面的水黑呼呼的,散發著一陣藥味兒,我一聞就知道,這是藥浴。
大伯在旁邊站著,旁邊還架了一口小鐵鍋,他正往裡面扔著什麼東西。
屋子裡除了大伯,就只有我和巴達,巴達接著道:“脫衣服。”
脫衣服?這、這大冬天的脫什麼衣服?難道準備從餓刑改為寒刑?
我搖了搖頭,正打算反抗,大伯看了我一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