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別忘了你的承諾，我可不希望你在我的地盤人界搞出什麼么蛾子。”

“我已經說了，我在人界就是個普通人，你太高看我了。。那我就等著你的好訊息了。”

“回羽族的話，順便幫我把這孩子也帶走。”李非揉了揉精衛的頭髮，忽地又皺起眉作沉思狀，“不對，雖說我不是蘿莉控，但是從劇情走向來看精衛怎麼說也算我後宮的一員，要是你綠我之心不死怎麼辦。。”

“所以說別把擔心用在這種多餘的地方啊。。怕被綠的話，你得先下手為強才是。這是過來人的人生經驗。”少昊說著摸出一枚橡膠製品塞在他手心裡，暗示性地挑起眉毛微笑了一下，那動作完美還原了精靈王子和阿拉貢某幅廣為人知的動態圖，“今晚加油。”

“加你妹啊你這個淫棍！”李非朝他消失在穿界門的背影大聲抗議了一句，接著偷偷摸摸將那東西塞進口袋，回頭朝湛墨和精衛露出一副無辜的表情，“你們看，他想教唆我犯罪。所以說墮仙亡我之心不死啊，我真是看錯他了。。”

“精衛妹妹，你還沒有越行許可權吧？這邊離你們羽族的聚居地相當遠，今晚就在這留宿怎麼樣？”習慣性無視了李非的犯賤，湛墨雙手按住大腿半蹲下來，讓自己的視線與精衛平齊，歪著腦袋有些侷促地微笑了一下。雖然只是因為她一直以來就沒什麼朋友，有些拿不準自己該用的態度，但是那成熟與稚澀並存的芳華吐露，落在他人眼中卻是如此驚豔。精衛低頭看看無論身材還是氣質都輸了一籌的自己，悵然嘆了口氣，情緒低落：“我得先把小白接進來。。她被攔在門口好久了，估計再等下去就該變身了。。”

“行，我會吩咐女僕給你們準備好房間的。”完全沒發現自己已經成了小姑娘眼中紅顏禍水的湛墨目送她振翼離去，接著背過雙手，深深呼吸了一口帶著青草和泥土芬芳的溫良空氣，四十五度角仰起腦袋，對身後的李非送去一個恬靜的微笑，“剛才，謝謝你了。”

“什麼話，就算沒有我，你自己一個人也能完美解決的不是麼？”

“話雖然這麼說，不過能被人保護的感覺，確實不賴。”湛墨將拇指輕輕按在唇上，若有所思地抬起頭，像在回味些什麼。月光倒映在她琉璃般清澈的雙眸裡，像是兩汪波光瀲灩的泉眼。

“沒說的，誰讓我如此紳士呢，何況咱們還靈魂相通，不保護你保護誰去。。”李非勾了勾尾指，突然像是想起了些什麼，“對了，說到這個，可能得辛苦你跟我回學校跑一趟了。關於憲章那件事我很不放心，能早一秒找到線索總是好的。”

“你怎麼去？這裡離妖師宮幾千公里，你沒有越行許可權，我又不是上古大妖沒能力帶你一起傳送。”湛墨十指相對，輕聲寬慰道，“越行事務局的關係也不能濫用，本來現在百合和薔薇應該在架設定向越行傳送門供你明早上班時使用，但是她們正在為晚宴的善後焦頭爛額，恐怕工程要拖到後半夜了。你還是安心等到明早吧，我相信憲章一定會沒事的。他們一族的本命妖能是公正，可以把自己所受的傷害百分之百投射給攻擊者，別說妖怪了，哪怕稍有點這方面常識的人類應該都不會去找他的麻煩。”

“唉。。但願如此吧。”李非有些不安地仰起頭看了看月亮，掐算著離天亮還有幾個小時，“但是我總隱隱約約覺得這件事沒那麼單純。”

“別太拼了，妖稽隊的人又不是養著看的。我之前就覺得。。明明好幾界都有自己的守護者，但是那些傢伙沒有大事根本就不會獻身，只有你忙得跟個保姆一樣。人界的事也就算了，現在連妖怪的事也要參一腳，你這樣根本忙不過來的啊？”

“誰讓我是個老師呢？就算只教過他們幾節課，憲章終歸是我的學生。”李非從身旁的花壇裡掐起一支牡丹，低下頭嗅了嗅，“而且你看，這是妖界的牡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