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崔家?聽說是近一段時間才崛起的家族,以前還不瞭解,可現在一看,這崔家也就那麼回事,人家夫妻恩愛,況且還懷著孩子,她都忍心勾搭,沒有良心啊,居然連人家的孩子都不放過,真是惡毒啊。”
“那可不是,這樣的女子,能有什麼好的家教,上次崔家聚會給我發了請帖,那天我走不開就沒去,幸虧我沒去,要是去了肯定膈應死我。”
“以後還是少與這樣的人家走動,能躲多遠就躲多遠,說不定什麼時候,就給自己招了個家賊,到時哭都沒地去。”
“……”
周圍的議論聲傳入崔以珊的耳朵裡,氣的她恨不得將這群女人的嘴巴全都割下來。
這個時候,蘇青的臉色自然也好不到那去,冰冷的眼神都差不多將二爺的臉上挖出一個又一個的深坑,腰上更是青了好幾片,只能咬牙忍著,一點聲音都不敢發,當下趕緊轉移話題,看著懷裡還在哼哼唧唧,時不時再嚎一嗓子的兒子,問道:“那你是被什麼撞成這樣的?”
小白堵著嘴巴,眼睫毛上還掛著疼痛的液體。
“阿姨說陪我踢球,說是這樣踢沒什麼意思,就說,要是她贏了,我就將雪貂給她,要是她輸了,就給我相等價值的錢,只是,阿姨將球踢過來的時候,我一看要進網了,趕緊就擋啊,然後就被撞成這樣了,痛死我了!”說完又開始嚎上了。
大家一聽更是無恥啊,居然跟一個四歲的孩子賭博,還堵得是雪貂,真是無恥!雪貂有多珍貴,一看就知道,而且圈子裡也盛傳過這雪貂是靈物,無價之寶,曾經有人出了五千萬人家都沒賣,她倒好,竟然以這種手段想據為己有。
這還用得著比嗎,一個大人,一個四歲的小孩,結果很明顯嗎?
崔以珊知道這孩子的本事,那一球根本就不可能對他造成多大的傷害,因為,在她發現不對,就已經減輕了力度,即使是一個普通的孩子,也不可能傷多重。
這孩子肯定是裝的,她總有種感覺,這孩子一開始就對她布了一個局,進了他的圈套。
想到這一點,崔以珊走到孔銘揚的身邊,辯解道:“我真的沒有要傷害他,那球的力度很輕,對人根本造不成傷害,要不然,我們可以看看,他肚子上到底有沒有傷處,若是有撞擊的話,肯定會留下痕跡的。”
小白聽了嚎的更響了,委屈的小眼神偷偷瞅著他老爸。
崔以珊的手就要掀開小白的服的時候,卻被孔銘揚一股大力給推倒一邊。
“你以為我還會讓你接近我兒子?你是不是不看到他死掉不甘心啊?”語氣透著一股嫌惡和冰冷。
在場的人大呼過癮,幸災樂禍起來,看到她倒在地上好半天都沒起來,還以為她在心虛。
其實不然。
剛才孔銘揚的那一推之力,可是暗暗用了三成之力,這女人平白給自己找了這麼多的不自在,回去媳婦還指不定怎麼懲罰他呢,可這些都是小事,萬一媳婦一生氣了,情緒波動太大,出了什麼事,他可是後悔莫及,一想到這兒,就火大的不行,真是殺人的心都有了,只不過顧忌眼下的場合不合適,才強忍住了,但是懲罰還是跑不掉的。
崔以珊倒在地上,嘴裡泛起苦澀,他對她竟然如此心狠,不相信她不說,出手是想致她於死地,五臟六腑幾乎都要震碎,可身體的疼痛,卻比不了心上之痛,一股恨意漸漸地湧上心頭。
掙扎著站起身來,周圍不屑異樣的眼光,已經麻木,抹掉嘴角的鮮血,晃悠著就要往外走,最後看了一眼眾人,還有地上的那一家三口,暗暗決定,今天的屈辱她一定會找回來。
杜翰東周放宋巖等人,見蘇青至始至終都沒有對小白採取什麼急救措施,剛開始光顧著擔心去了,沒往心裡去,這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