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直衝腦門,在他看來這臭當兵的實在是太無法無天了,就算自己兒子有什麼錯也輪不到他來管教,想到這楊雲才甕聲道:“你是那個部隊的?你們首長叫什麼?”
楊雲才雖然因為大舅哥劉長河的館子在曙光市官場有著超然的地位,但他卻管不到部隊。因為華夏軍政分家。如果陳致遠是穿著警服的話。楊雲才當場就得破口大罵,然後找人整得陳致遠生不如死,只因為他打自己的寶貝兒子,兒子長這麼大別說打了,楊雲才連重話都捨不得說,現在看到兒子被打了他自然是暴跳如雷,可惜的是對方是士兵他管不著,也在軍方沒什麼人脈。只能打聽清楚瞭然後找自己大舅哥整死眼前這臭當兵的!
陳致遠聽到這話不屑一笑道:“你算什麼東西?有資格問我是那個部隊的嗎?”楊雲才心裡打的什麼念頭陳致遠一聽他說話就看出來了,無非就是為兒子報仇要整自己,可眼前這個小小官僚陳致遠那放在眼裡,別說是他了,就算這會國家主席來了,陳大官人不爽了,該不給臉還不給臉,因為他有這實力,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人任何國家能讓陳致遠低頭!
“你……”楊雲才平時在曙光市不敢說是作威作福吧,低調他還是懂的。可平時也沒人那麼不開眼去惹他,誰讓他大舅子是副省長劉長河。但也沒人敢這麼狂妄的跟他說話,就算他平時訓斥人的時候,那些人也會低下頭擺出虛心受教、誠惶誠恐的樣子,可陳致遠的話是一點面子都沒給他,而且其中的嘲諷之意相當明顯,一下讓楊雲才不知道該如何面對了,想放點狠話,可連對方叫什麼,那個部隊的都不知道,他又在部隊沒什麼人脈,能說什麼狠話?一時間被陳致遠一句話憋得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在這時候劉新穎把兒子拉起來,攙著他衝陳致遠厲聲道:“誰給你的權利打人?你是人民子弟兵不知道嗎?部隊的條例你不知道嗎?真不知道是誰教出了你這樣的垃圾兵,你現在立刻馬上給我兒子道歉,這件事我們會找你的上級領導反應,你這樣的人絕對不能在留在部隊中,純粹是給部隊丟臉、抹黑!”
陳致遠扭頭看了一眼劉新穎道:“沒人給我權利打人,但我就是打了他了你能把我怎麼樣?”陳致遠這話有點無賴,但對付劉新穎這樣一心護著自己的孩子,而且不問青紅皂白的女人,無賴的辦法最管用,說到這他不等劉新穎說話繼續道:“知道我為什麼打他嗎?因為他該打,他挺大一個男人被救出來後不說幫著救人,還打老人、孩子,誰又給他的權利打人的?他那個副省長的舅舅?還是他那財政局長的爹?”
剛才楊俊龍就已經被災民們認出來了,現在楊雲才一出現自然也有人認出來,雖然心裡很是不齒楊雲才一家人的行為,但也沒人敢說什麼,實在是惹不起楊家的人,現在所有人都在為陳致遠這個敢於仗義執言更敢以暴制暴的小兵捏了一把汗,都擔心楊雲才這在曙光市很有能量的人一句話讓陳致遠滾出部隊,斷送了前程!
“他打了人我們會教育他,可輪不到你來教育他,你算什麼東西?”劉新穎被陳致遠的話氣得渾身都在顫抖,但還是沒敢跟兒子似的那麼肆無忌憚的說話,她也不是傻子,一進來就看到了地上的那個半大孩子還有老人,在聽到陳致遠的話她顯然明白兒子真的打了那孩子跟老人,如果跟楊俊龍似的大肆說自己家有什麼背景,打了人又怎麼樣的話,一旦這些話傳出去,估計自己哥哥也會受到牽連,所以劉新穎只能忍耐!
在這時候楊雲才說話了:“跟他廢話什麼,拉著他去找他們領導,我還就不信沒人能製得了他了,無故打人,算什麼解放軍,跟土匪有什麼區別!”說到這楊雲才就要過來拉陳致遠!
陳致遠突然大喊道:“特戰隊集合!”陳致遠這聲音相當大,幾乎是喊出來的,一下把楊雲才嚇了一跳,隨即就愣在那裡!
牛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