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奧斯本家族的懷疑與不信任達到了頂峰,直接藉著征討不利的藉口要求奧斯本家族將所有的繼承人全部送到帝都問責。而奧斯本家族沒有任何的猶豫,直接在命令到達的第二天便將族中所有的帶有一絲家族血脈的繼承者全部送到了帝都。”
“四任王找了介面稱這些人對國王不敬,直接要將所有的奧斯本家族血脈繼承人全部殺掉一個不留,就在這件事情正在時,帝國內的無數大公、伯爵等等全部彙集帝都為奧斯本家族求情,即使是當時與奧斯本家族不和的其他幾個大貴族,當時在任的奧斯本大公也來到了帝都,在所有人彙集一堂為奧斯本家族求情時,四任王問了在場的奧斯本大公‘怎麼辦?’三個字”
“奧斯本大公只回了句‘即對國王不敬,該殺,一個不留’。頓時整個會議廳鴉雀無聲,而四任王盯了奧斯本大公許久說了句‘我錯了’。”
“從此之後,奧斯本家族身名遠揚,成為守衛帝國東部的一頭雄獅,一頭永遠都值得皇家信賴的雄獅。”
伯德頓了頓喝了口酒,趁機掃了一遍在場的所有人,有人熱淚盈眶,有人神情古怪,有人不動於衷,也有人不斷嘆息,而政務官威利似乎也被伯德的故事所吸引,依舊還是陷入沉思當中,難以自拔。
“而就在丹布·托勒國王也就是阿爾澤帝國第十一任國王在位時,在經歷過兩大帝國同時入侵之後,亟需時間來恢復國力,而丹布·托勒國王在這時也大肆改革,想要謀取一個高速發展時期。”
“而就在此時本是戍衛帝國東部的奧斯本家族家族突然反叛,帶領在之前戰爭中隱藏起來的五萬兵力想要攻打血帆城,殺掉丹布·托勒國王,阻礙帝國的變革與發展。而在得知訊息後的丹布·托勒國王直接率領血帆城內的數萬貴族私兵直接出城痛擊那五萬狂獅團的精兵。”
“就在大家以為丹布·托勒國王簡直就是去送死時,國王丹布·托勒居然神奇的打贏了這一仗,並且依舊是以少勝多,以弱勝強。而後直接將在任的奧斯本大公殺掉,懸屍於血帆城外,並宣佈狂獅奧斯本家族為叛軍,不到三年的時間,帝國軍與狂獅叛軍發生過不下數百次戰爭,但奧斯本家族永遠是輸多贏少,漸漸的隨著奧斯本家族的一個個繼承人死去,血帆城外堆起了數人高的奧斯本家族的頭顱,而狂獅奧斯本家族便就成為了一個傳說,從此消失在帝國境內。”
“這便是如今阿爾澤帝國內一個讓人不解之謎,狂獅奧斯本家族為何會突然叛變,而且是在孤立無援沒有任何其他帝國的呼應幫助下反叛的。”
伯德一口將杯中最後剩下的一點蜜糖水汁飲盡,有些甜膩說不出話來,但剛好讓在場聽故事的人能緩一緩。據伯德瞭解,關於“狂獅之亂”的事情,算得上是阿爾澤帝國境內的一個不大不小的禁忌話題,伯德估計在場的很多人都沒有聽說過這個故事。
伯德今天之所以選擇這個故事,正是因為看見那政務官威利在身旁,突然興致來了,便講了這個故事。也正如伯德所想的一樣,威利有些深意的看了一眼伯德。
威利有些看不透眼前這個自稱為伯德的年輕吟遊詩人,他一直覺得吟遊詩人便是一群靠著嘴皮子和臉蛋過日子的軟蛋們,尤其擅長勾搭一些抱著懷春夢的貴族少女們。
在伯德進入安溪鎮以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