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前就給他哥敲打過一遍,喬渝要真有心跟他交好那天就不會坐視不理看他被韓放羞辱。現在上門幹嘛?靳既東可不認為是來道歉的。
內褲溼粘滑膩讓靳既東覺得難受,也懶得再糾結為什麼,他難不成還怕了喬渝?
“讓他在客廳稍等。”
等衝完澡渾身收拾地乾淨清爽,靳既東才慢悠悠的下了樓,皮笑肉不笑地道:“難為了喬少大駕光臨,也不知道讓你久等了沒。”
喬渝的唇角略彎,笑得無懈可擊頗有幾分當年喬家家主的模樣。
“小靳少這話真是客氣。”
莫名覺得脊背上爬上一陣冷意,明明眼前的人溫和著模樣,可看著那黑漆漆地眼眸讓靳既東忍不住想到蟄伏在叢林間等著捕捉獵物地毒蛇,一時間也打消了跟人家閒扯地心思,靠在沙發上切入主題:“喬少來我靳家有何貴幹?”
靳既東默默地想要是公事應該要找他哥。
喬渝的臉依舊是蒼白的,眼神也是依然深不見底,彎了彎唇角的弧度說了兩個字:“韓放。”
這兩個字,那個人,勾得靳既東的心微微的悸動了一下,只是面上仍裝作不著意地說:“韓放?提他做什麼?”
只是眼裡的興味被挑了起來。
“他有喜歡的人了。”看著靳既東忽然變了的臉色,喬渝不緊不慢的添上一句:“是很喜歡的人。”
一股酸澀感迅速充斥著胸腔,連呼吸都一抽一抽的開始難受,靳既東覺得自己不該有反應可是身體卻先一步煩躁了起來。
為什麼知道韓放有喜歡的人會那麼難受?因為靳家小少爺說得話從不作為。
“我好像對你一見鍾情了。”
靳既東閉了閉眼睛,韓放,他的舌尖蠢蠢欲動的要吐出這個人的名字,他要得到這個人,然後,然後……把他所有的驕傲都踩在腳下,讓他的眼裡只有自己,只能看著自己。
靳既東睜開眼一臉狠意:“是誰?”
“小靳少知道是誰也沒用,有韓少護著,誰能下手呢。”
靳既東冷笑:“你來不會就為了讓我知道這事吧?”
“我當然是來幫小靳少的。”
“幫我?”靳既東想到了黃鼠狼給雞拜年。
“我知道小靳少念韓少念得緊,所以才來勸小靳少不如直接下手。”喬渝的話輕地很,但是他說的每句話都是讓人無法忽視其中的分量。
靳既東一怔:“你是說……”
“小靳少為什麼不直接得到韓放呢?”
這話說得他心尖一顫,讓他覺出了幾分恍惚,直接去……得到那個人嘛?
這……可能嘛?
似乎看透他所想喬渝淳淳誘導道:“為什麼不能?”
那頭兇獸的利爪拒絕了所有人的接近,誰觸碰一下都會被他豎起來的尖利給刺傷流血,他只會冷冰冰地看著你,或是一抹陰涼的足以讓人覺得毛骨悚然的冷笑。
這個想法是危險的,可也是刺激的。能把那個一直高高在上俯視著別人的那個人從頂端拉下來,看他被迫蟄伏在自己的懷裡流露出最柔弱的姿態,任自己為所欲為,光是想到那人冷冽的眉眼染上另一種色彩,靳既東就痴了。
那一瞬間他所有的顧慮都被拋到了腦後,他不管那個人他搞不搞得起,反正他是想要,也要定了。
靳既東抬眼看向喬渝:“不知喬少有什麼好辦法?”
喬渝斂下眼,他幽涼地猶如一片靜置在水面上的枯葉,涼的讓人心寂。
他扯出了一個笑,冷悠悠地,彷彿毒蛇吐信射出的毒汁。
溫餘的奶奶生了病,現在還躺在鄉下的小醫院裡,溫餘接到電話就已經急的不行,因為老人家身邊沒有一個人照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