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賦能好到哪裡去。
但是現實的情況擺在眼前,這是他想到的最好辦法。如果兵團真的能夠成功,區區罪域自然就束縛不住他,什麼杜克之流,他都不放在眼裡。到那時,什麼人敢囚禁零部隊員?還不乖乖全都把人送到自己面前?
唐天是個不服輸的人,既然辦法是好辦法,那肯定就是哪裡沒做好。
可是,哪沒做好呢?
要是兵在這就好了,唐天心中嘀咕。但也只是嘀咕了一下,現在沒人能幫自己,那就只能靠自己來。他絞盡腦汁,在腦海裡拼命回憶兵是如何訓練兵團的。
紀律嚴明公平,有賞有罰……
等等!
唐天眼前一亮,他覺得自己抓住問題的關鍵!沒錯,自己有罰卻沒有獎,難怪難怪。唐天露出恍然之色,要想馬兒跑,自然要給馬兒吃草,這個簡單的道理他還是懂的。
但是問題來了,那自己獎什麼呢?
覺得自己想清楚的唐天頓時大喜過望,這個好解決,等等!唐天忽然反應過來,這不是在大熊座,也不是在聖域,而是在罪域,自己身無分文。
身無分文……
唐天的臉垮了下來,對於一名揮金如土買過兵團買過戰艦從來都是把錢砸敵人臉上獲勝的土豪來說,身無分文的感覺,簡直是糟糕透頂。
空口許諾?唐天雖然臉皮奇厚,但是這種事情,還是做不出來。
按理說,扶正之他們也是家底雄厚,但是唐天卻沒想過,把主意打在他們身上。出身安德學院校霸的唐天想法很簡單,人家都跟著你混了,你不給人家好處,還要把人家家底給撈了?
這事怎麼說也不佔理。
唐天對敵人是半點原則都不講,但是一旦把對方視作自己的小夥伴,那是絕對不含糊。
而且,想到到時面對的,可是杜克這樣的大梟,一般的小財,也打動不了別人。
一分錢,一分力,這道理天下哪裡都一樣。
這麼一想,唐天反而沒有什麼生氣的地方,他覺得確實是自己虧了大家。如果一般的事情,大家聽你命令倒也罷了,但是你要大家出死力,那一毛不拔可萬萬說不過去。
吩咐扶正之去把人放下來,他繼續悶著腦袋在想辦法。
要是銀寶瓶在就好,裡面堆積如山的秘寶和奇珍,哪至於現在這麼狼狽?
要不然,小二在也成,隨便煉製幾件魂寶,閃瞎這群土包子的眼!
唔,煉製魂寶……
被快逼瘋了的唐天,忽然眼前一亮,這倒是個辦法。
煉製魂寶他不會,這裡也沒有煉製魂寶所需要的秘寶。但是罪域的材料,非常奇特,和天路聖域截然不同。
鬼吾前輩的舍魂珠裡面記錄了大量煉製的法門,不過小二更精通於此,唐天平日壓根沒往心裡去。現在被逼到絕境,也只有皺著眉頭,看能不能想起一鱗半爪。
這一想,就是一夜。
扶正之頓時擔心起來,難道大人因為這次逃兵事件,心灰意冷?
大可不必啊!雖然小有波折,但是兵團的未來可是一片光明!
他準備去勸一下大人,這兵團可是關係到自己和家族的未來,自己可不能讓大人如此頹廢下去。
他找到大人,便聽到大人在那夢囈般唸唸有詞,一句他都聽不懂。
他還沒有開口說話,大人看到了他,眼前一亮,劈頭便道:“你那綠劍,拿來我瞧瞧。”
扶正之心中一跳,難道大人看上自己的綠劍?
但是轉念一想,覺得不太可能,大人又不用劍。而且大人連死亡扳指都能送給許燁,怎麼會覬覦自己的綠劍?
扶正之一頭霧水,但是還是把綠劍遞給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