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好駁斥他們這個很正常的理由,但心裡明鏡似的知道他們就是為了針灸麻醉而來,但大佬們卻不擔心這些小鬼子能學去,趙長青早就詳細的跟他們解釋過針灸麻醉的事,按照陳致遠所說,施展針灸麻醉對人的身體素質要求相當苛刻,目前除了他自己,沒人有這個身體條件學習,在一個陳致遠又不是傻子,這小子沾上毛比猴都精,那能吃這個虧,所以大佬們並不擔心,也沒出言提點一下陳致遠,他們是想看看陳致遠究竟能把這個事處理到什麼程度,這是有意考究一下陳致遠,畢竟宋家已經放出話來,希望陳致遠走仕途,各方大佬日後沒準還要求到陳致遠,也不好駁了宋家的面子,所以對這個事是持支援意見的。。
這邊陳致遠有些期待晚上那頓飯的香豔情景,另一頭的尾田一郎卻有點擔心,川島琪這事幹得太莽撞了,有些後悔派她去,畢竟她還沒有接受完商業間諜的訓練,經驗太欠缺,而且有點急功近利,這麼重要的東西丟失。相信最晚明天早上華夏方面就得發現這事,懷疑物件不用想肯定是川島琪這些人。針灸麻醉的技術很可能就搞不到手了,想到這尾田一郎有點坐不住了,抄起電話給川島琪打了過去,命令她今天晚上就要把這些東西用特殊渠道送回國內。
其實這事不是沒有挽回餘地,尾田一郎完全可以讓川島琪把g病毒的樣本送回去,至於那些資料可以複製一份後也放回去,然後對針灸麻醉與這g病毒緩緩圖之,但是這g病毒的樣本與那些資料對尾田一郎太過重要了。只要這些東西到手,他就可以立刻申請諾貝爾醫學獎,這個獎項帶來的龐大吸引力實在是讓尾田一郎捨棄不下,針灸麻醉學不到就學不到吧,以後在想辦法,只有有了這g病毒他尾田一郎就可以在醫療界揚名,然後內名利雙收。更何況今天晚上川島琪就會展開行動,只要陳致遠這人財、色兩個字沾一個,針灸麻醉也不是不能搞到手,想到這尾田一郎心頭火熱不已。
陳大官人苦熬到下班的點,立刻換了衣服下樓開車直奔川島琪所說的那個酒店,這酒店自然是島國人開的。賣些島國菜,對這些菜餚陳大官人是一點興趣都沒有,這個民族所謂的那些精緻菜餚,在陳致遠看來,簡直就是不值一提。什麼生魚片,這簡直就是遠古人才吃的東西。可這些島國人卻拿來當寶,實在是沒什麼見識。
川島琪是早就走了的,到了這酒店先跟其他幾個女子商量了下晚上如何對付陳致遠,幾個人仔細推敲了一下過程,感覺沒什麼漏洞,便沐浴更衣,換上了和服,今天很重要一個戲碼就是色誘術,不知道陳大官人抵擋得住不?
陳致遠被川島琪幾個年輕美貌女子簇擁這走了進來,一腳踩在榻榻米上,看到裡邊的那小矮桌,陳大官人就感覺有點頭疼,跪著吃飯實在讓他不適應,不過既然已經來了,陳大官人只得忍著了。
陳致遠沒跪著,直接盤腿坐好,這個姿勢比較舒服,川島琪陪坐在陳致遠身邊,給他倒了一杯酒道:“以後還請致遠君多多關照!”說完她先一飲而盡,其他幾個女子也都有樣學樣幹掉杯中的酒。
陳致遠沒想到島國人喝酒的習慣有點跟華夏人類似,都是先乾為敬,也沒做他想,笑了笑,端起酒杯也幹了,這清酒一入口就讓陳大官人感覺很不爽,這那是酒啊,明顯就是涼水,而且還有點微微發酸,實在難喝的很,真不知道為什麼那些島國人民這麼樂意喝這垃圾東西。
在看桌子上的菜,讓陳大官人感覺一點胃口都沒有,這些菜餚樣子看起來很精緻,但是身為這方面專家的大官人一眼就看出這些東西華而不實,實在沒什麼好吃的。
川島琪抬眼看了看陳致遠,輕聲道:“致遠君這酒是不是喝不習慣?如果不習慣的話,這裡還有華夏的名酒,你喜歡什麼型別的白酒?”
陳致遠今天來不是為了喝酒的,而是想看看這些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