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任樹森的食療菜餚,依舊是粥,但接受化療後,陳致遠便要加大這粥內的人參含量了,在化療的期間讓任樹森的體質得到最大的改善,達到能耐受手術的程度。
這粥對現在的屬性點數大漲的陳致遠來說,根本就不成問題,一個小時便做出了任樹森一天需要的量,裝到保溫杯裡,感覺一陣尿意,便走出廚房直奔衛生間而去。
可一開門,大官人就傻眼了,初夏褲子退到膝蓋處,半蹲著站在馬桶上,手裡正拿這一張衛生紙,潔白的紙上一道清晰的血跡,白花花的翹臀晃得大官人眼睛發花,私密處一抹黑森林,更讓大官人感覺血液倒流,口乾舌燥。
初夏走的時候匆忙。忘記帶手機,讓護士幫著照顧下父親,便一路回了家,一進門聽到陳致遠這傢伙正在刷洗這什麼,嘩嘩的水聲,讓初夏想去廁所,大姨媽來探望的初夏姑娘。很馬虎的忘記鎖衛生間的門了。
讓陳致遠這頭此時眼睛都綠了的中山色狼,看個透徹。
十幾秒過後,初夏終於反映過來。高呼一聲:“死胖子,你還不滾出去!”
大官人低眉順眼的飛快關上了門,可一雙賊眼順著門縫。狠狠掃了一眼。
此時初夏臉紅的跟要滴出血一般,在衛生間裡轉悠了半天,這才下定決定走了出來,一出門看到陳致遠低著頭坐在沙發上,那樣子要多老實就有多老實。
初夏又羞又氣,嗔怪道:“死胖子,你為什麼不敲門。”
大官人暗自琢磨,首先你回來我不知道,在一個你上廁所為什麼不鎖門,可他沒這個膽子說出來。只得低著頭裝死不說話!
羞憤欲絕的姑娘初夏,實在受不了屋內的尷尬氣氛,狠狠瞪了眼陳致遠,奪門而去。
大官人此時有種衝動,把初夏抓回來。按在牆上,撤掉文胸,撕爛內褲,就地正法,讓她那什麼男朋友去見鬼吧,可這些也就是想想。大官人實在沒這魄力幹出如此瘋狂的事。
回到廚房,又把任樹森的藥熬好,垂頭喪氣的回了醫院。
任樹森看女兒臉色通紅的跑進門,笑道:“你著什麼急啊?看跑的!”
初夏此時芳心亂跳,滿腦袋都是剛才的情形,任樹森的話根本就沒聽到。
任樹森看女兒神色古怪,忍不住又問了幾句,可初夏全部是答非所問,弄得任樹森一腦袋霧水。
陳致遠拉開門,把保溫杯放到桌子上,賊眉鼠眼的掃了下初夏,發現這妞臉紅得跟紅燈似的,看到自己還氣呼呼的,也不敢招惹她,囑咐任樹森吃藥,便跑了。
任樹森看到陳致遠這個樣子,腦袋裡的霧水更濃了。…;
初夏服侍父親吃了飯喝了藥,任樹森看女兒臉色還是紅撲撲的,突然明白了,這年輕人啊,這事就是把持不住,你說就這麼大的功夫,也得那個什麼一下,想到這拉過女兒的手低聲道:“閨女,這些話本不該我這當爹的說,但你媽沒的早,我也就厚著臉皮跟你說吧!”
初夏看父親神神秘秘的,疑惑道:“爸你想說什麼啊?”
任樹森輕聲道:“有些事,還是等你們結婚後比較好!”說完他自己哈哈笑了起來。
初夏看父親這古怪的笑容,突然明白過來,他說的是什麼了,只感覺臉上火燒火燎的:“爸你說什麼那!”說完一扭身跑了,嘴裡還喊著:“我去刷保溫杯!”
任樹森看到櫃子上的保溫杯,更是感覺好笑,這孩子,保溫杯還在這,你跑出去刷什麼啊?
一個下午陳致遠都有點魂不守舍的,腦袋裡不時浮現出下午那香豔一幕,直到王倩喊他,這才收起心思。
王倩小美女撅著嘴不滿道:“你想什麼那,喊你半天都不理我!”
“沒什麼,沒什麼,走吧!”陳大官人敷衍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