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陳大官人心裡到沒生氣,只是感覺這件事疑點真的很多,第一剛才白靜海確實說騙子來海源市坐診三天,但從他的口氣中可以聽出,應該是還沒開始,這就跟那位大媽說的有衝突了,她說的那孫家女孩已經被騙子陳致遠糟蹋幾天了,這時間可對不上,難道那騙子已經來了好多天,並且打著自己的名義給患者看病了?
第二個疑點,自己的名聲在華夏不敢說如雷貫耳,但真要是海源市的省級電視臺打出了那條廣告,以自己的名氣能吸引到的患者絕對不會在少數,這樣一來那騙子是怎麼在診室裡糟蹋的那女孩那?如果她不是自願的只要大喊救命,外邊等候的患者肯定會出去救人!
第三個疑點,自己老丈人、丈母孃,還有大舅哥全在海源市,現在電視上全是自己要來坐診的廣告,那怎麼宋維清他們連一個電話都沒給自己打,就連宋幕青也沒打!
第四個疑點,就算那騙子真的把那女孩強暴了,她的家人去報案,為什麼警察會給出那麼荒唐的理由,還停了女孩父母的職?衝自己面子嗎?可自己根本就跟海源市的政府官員沒有一點的交集,難道那騙子的騙術高到把這些官員都給騙了?然後利用他們的職務壓下這件事?但這也有點說不通,能在省會擔任警察部門領導的人會是連一個騙子都看不出來嗎?
第五個疑點,鬧出這麼大的動靜,孫家遭受了如此不公,為什麼不把這件事捅到網上,讓廣大網民宣傳出去引起國家的注意,以此來讓有關部門調查這件事,為他們申冤,可到了今天網上卻一點這些訊息的影子都沒有!
陳大官人一頭的霧水,想不出個所以然乾脆給剛認識的白靜海打去了電話,直接跟他說了這件事,拜託他透過警察局的朋友暗中查一下這個事,如果真有,讓他調查出受害人的地址發給自己!
看陳致遠放下電話,宋幕青拉了下他的衣角道:“你剛才可答應我調查的時候帶著我,所以你不能單獨行動!”剛才陳致遠打電話並沒揹著宋幕青,一下讓心思雖然單純但人卻很聰明的宋幕青知道了陳致遠的打算。
陳致遠寵溺的揉了下宋幕青的頭髮笑道:“行,一定帶著你,走咱們先買東西,還得去你家一趟!”
開始知道有騙子冒自己的名頭招搖撞騙的時候,陳大官人並沒想依靠老丈人的關係剷除這些騙子,他當初是想自己調查清楚後在請老丈人出門,可又出了剛才的事,這讓陳大官人感覺有必要跟老丈人談談了,但卻有個前提,那就是真有一個女孩被冒充自己的騙子給糟蹋了。
“你真討厭,把我頭髮都弄亂了!”宋幕青皺著好看的眉頭開啟陳致遠的手,趕緊從包中掏出一個小鏡子收拾起自己的頭髮來。
“真臭美!”陳大官人撇著嘴,開了嘲諷技能,他是存心逗逗宋幕青,說實話他並不想讓宋幕青接觸到社會中這些黑暗的事,他希望宋幕青一直能在自己的呵護下這樣純真、質樸,但仔細想想這麼做太自私了,人總要長大的,太單純了可不是什麼好事,還是讓宋幕青見見風雨才好,這樣她才會堅強、長大!
兩個人在超市裡採買了一些禮品,陳大官人雖然現在資金緊張,但給老丈人、丈母孃買禮品的錢還是有的,所以禮品只挑貴的,不挑好的,實在很有暴發戶的氣質!大包小包的提著這些東西出了超市,上了車便直奔宋維清在海源市的家趕去。
上文提到過宋維清以前是擔任林城市委書記的,現在調來好遠是擔任副省長也沒多少時間,以他的這種情況應該不是住在政府的招待酒店,就是政府機關的專門家屬樓裡,但陳大官人的丈母孃卻一直在海源市工作,她自然在這有房子,所以宋維清來了後就直接去周芯竹那住了。
周芯竹在銀行工作,住的自然是銀行的家屬樓,有人說這年頭還有家屬樓這一說嘛?對於普通年職工來說或許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