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失敗了!
熱烈的氣息,輕輕拂過耳畔。低喃的聲音,有著世界上最動人的間線,卻是世界上最可怕的魔語。因為,下一秒,你就可能被這頭惡魔生生撕個粉碎。
“放我走,讓我走——”
她揮手捶打他,但砸在他身上的粉拳,一如搔癢,沒有半分威力,卻挑起晶眸中節節攀升的熾烈狂焰,興奮,極致的興奮,那是獵豹盯準了獵時綻放的噬人光彩。
身體被用力按在筆直的杏樹上,斑駁的樹皮,深深扎進肉裡。
“咳咳……放……咳……放我走……”
大掌如淌過柔軟的長鬃般溫柔,撫去她小臉上溼亂覆帖的絲髮。
剎時間,她停了動作。
他的撫觸,引起一片顫慄。
所有的驚恐,被他的手指,溫柔又殘忍地刮開。
下一秒,身體被他抬高,背部擦過粗礫的樹皮,疼得她低呼不急,他重重壓了上來,將她整個罩在了他堅硬如石的胸膛和杏樹間。
她幾乎喘不過氣來,起伏的胸緊帖著那肌|肉糾結的胸膛,隔著一層絲綢透來火般的熱力,瞬間燙熱她冰涼的肌|膚。
她的雙手被他高高舉過頭頂,壓在樹幹上,灼熱的氣息徘徊在她耳畔,她聽他狂妄邪佞的狎語。
“童童,這個遊戲,是不是越來越有趣了?”溼熱的舌尖鑽進她耳中,就著耳廓裡那顆柔嫩的小垂珠舔逗著。
他知道,那裡是她的敏|感點。
還有……
他用胸膛重重的擠壓她柔軟的脆弱點,看她壓抑喘息的模樣,是他最愛的反應。窄腰配合胸膛的動作,重重撞擊她的脆弱。
“不要,住手……住……唔……”那恐怖的力量,幾乎將她生生壓碎。
“我的小金魚,你知道看著你一次又一次逃跑,我有多麼興奮麼?”溼熱的舌尖順著細緻的側頸下滑,允吸上那不斷鼓漲張合的喉頭,用力舔著汩汩跳動的大動脈血管,張開口,重重咬了下去。
直到頸間流下一股細細的紅液,他伸出舌尖一點點舔盡。
“泰奧·雷·羅斯切爾德,我……我還會逃,我還會逃給你看。有膽就殺了我,殺了我——”
他自她的頸間抬起頭,黑亮的眸光中,瞬間迸出噬血磣人的煞氣。
“休想!”
唇重重咬上她的唇,只有疼痛能令她瞬間開口,強勁的舌尖捲進嬌小的曇口,帶著狂風暴雨的力量,收刮嫩腔裡的芳甜,狂肆地霸佔每一寸柔軟,舌尖用力地纏卷,用力地汲吮,膠合的唇角不斷溢位殷紅的液體。
她不斷捶打他,受傷殘斷的甲,抓破了帖覆在他身上的綢衫,在糾結殷實的背上,留下一道道指痕。
他的力道絲毫沒有放輕,動作更加狂肆無忌。
舌尖深深探進內腔,吸允的力量幾乎吞掉柔軟的小舌,過度的密集令她根本無從換氣,胸肺巨大的擠壓彷彿要撞碎她的肋骨般,他的膝蓋一頂,劃開了她的防衛,滾熱的情慾源頭緊緊嵌在深壑之中磨動著,欲勢待發著。
“啊——”
椎心的疼,令她申吟出聲。但這樣的叫聲,對他來說是極致的摧情劑。黑眸底的洶洶浴焰,騰騰燃燒。
“童童,你再如何逃,永遠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一道刺耳的撕裂聲割過耳膜,她驀然睜大了眼,對上他殘忍無情的黑眸。再一次,他劃開了她的防衛,攻進那片乾涸的河谷,以鈞天之力,翻騰湧動,殘酷地廝磨。
她緊咬著唇,不願發出一絲一毫的聲音。只要一點,就是對他宣佈投降。縱然他一次又一次成功地抓回她,她也不要低頭。絕不低頭。
“童童,給我叫出來,大聲地叫出來——”
他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