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彬彬自己修習淬體術、金鳴展練劍。
唯一還在房間裡的只有劉今天,不過他並沒有睡覺,而是一整晚都在打坐修行,恢復傷勢。有無劍氣委實恐怖,糾纏不清,似有似無,想要完全驅出十分不易。他昨晚雖說得輕巧,但心內還是十分警覺,來者不善,善者不來,非得以全盛狀態迎敵不可。
一日之計在於晨,剛吃完早餐,便聽山下鞭炮大響,眾人互視一眼,心裡都道:“來了!”
溪雲笑了笑,道:“今日咱們吃素,不要叫來賓吃香喝辣的誤會了。”
丁香哈哈笑道:“好!咱們把肉藏起來。”與田楠楠對視而笑。
田彬彬扁起嘴,摸摸肚子,道:“吃素會餓。”
田楠楠道:“姐拿幾個雞腿藏你房間……”
橫刀笑道:“那還叫‘藏’?一個時辰不到就進了他肚子,哦,那倒是藏得誰也別想找到。”
眾人皆笑,田彬彬無辜地摸摸圓溜溜的腦袋。他的食量已征服整個白雲峰,只練到淬體術第四個動作,每日就要吃六頓,頓頓都是普通成人兩頓的飯量。
溪雲也甘拜下風,他吃的是越來越少了,練到第十五個動作,身體強韌得驚人,給清流五成功力打一拳竟沒多大感覺,全力賓士起來,感覺自己可以御風飛行,妙不可言。
他對第十六個動作充滿期待,感覺一握拳,甚至可以扯開空間,那是一種神異的感覺,不過多次嘗試第十六個動作無功,反而搞得經脈扭曲異常,氣血沸騰,他也就不勉強了。
明知道來賓將至,但溪雲等絲毫沒有出門迎客的打算,一群人聚在佛堂靜坐冥想。
劉今天還在房中,金鳴展自己一個人坐在院中迎客松下的石桌旁,靜靜觀賞這小巧而匠心獨具的院落,鳥兒鳴叫,光陰斑駁,自成天地,無憂無慮。
溪雲敲起木魚似模似樣,《無慾無想法》自然運轉,口中喃喃有聲,聽入耳中不知是什麼意義,和“篤篤”聲混在一起,卻叫人心神十分寧靜放鬆。
可能是前半生殺業繁重,困厄萬端,橫刀對這個聲音最為享受,每每聞聲而嘴角含笑,喜樂無限,戾氣似乎逐漸消散,臉龐都柔和起來。
丁香、田楠楠、田彬彬聽著聽著,通常總會睡著,丁香剛開始甚至覺得這聲音像蚊吶嗡嗡一樣討厭,過了好幾日才慢慢凝神靜心下來。
沒過多久,門外有人叫道:“魔門金堂一眾,奉堂主鐵翼野之命,為苦集寺落成送上賀禮,恭祝溪雲僧榮任主持方丈。”
又有人道:“魔門火堂一眾,奉堂主四爺之命,為苦集寺落成送上賀禮,恭祝溪雲僧榮任主持方丈。”
“魔門風堂一眾,奉堂主周義信之命,為……”
三人喊完後,數十人齊聲大叫:“魔門全體恭祝苦集寺千秋萬代永流傳!”
280 衝突立起
溪雲與眾人面面相覷,聽喊聲竟有幾十近百人,別說不想給他們肉吃,就是青菜豆腐也不夠啊,“哎,看來得割草給他們吃了。”
眾人聽來者甚眾,本有幾分緊張,聽他這一說,都忍不住笑起來。
田彬彬疑惑道:“草也可以吃?”
丁香道:“當然可以,你看牛牛為什麼長那麼大個,那麼結實,就是吃草的嘛,你練那個什麼淬體術,也要吃草,這樣才進步得快。”
田楠楠欲言又止,任由丁香欺騙懵懂的弟弟了。那日到歸園莊的才幾十人,魔門才十多人,今日卻來了這麼多,恐怕,恐怕……
溪雲當先站起來,道:“走,出去收禮,然後請他們喝口水,坐門口歇歇,再請他們下山去。”
“你還念念不忘禮物。”田楠楠忍不住帶上責問口氣。
龍女自身很尊重溪雲,但對徒弟總與溪雲抬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