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說:“你看,你說了這麼多,朱師兄還是無動於衷。”回身走向安萍。
久光陰大急,“住手!”轉而道:“朱師兄,教他,教青天三十六式。”
周義信停下。
朱文駭然看著久光陰,“你,你瘋了嗎?”
久光陰急得喘息,大聲道:“教他,然後殺了他!”
“殺我?”周義信先是輕蔑一笑,繼而皺了皺眉,心中生出一縷疑慮,厲聲喝道:“不要浪費時間了,朱文,你到底教不教!?”
朱文慘然一笑,“是,不要浪費時間了,我不會教的。周義信,殺了我們,我們三個一起死。”
周義信眼中兇光大冒,捏住安萍的下巴,一罈酒灌了下去,灑得安萍滿臉滿身都是。
“不要!”朱文、久光陰齊齊驚呼。
周義信冷哼一聲,“只需片刻,片刻後藥力作起來,我解了她穴道,我們一起欣賞安姑娘的浪蕩美態。當然,我一邊欣賞一邊動手,你們就只能看著了。”
安萍急促喘息,一縷絲粘在面頰上,周義信嘖嘖讚歎,伸手撫摸她的臉龐,將那縷青絲撥到耳後。
朱文嘶聲厲吼,“周義信,拿開你的髒手!”
周義信嘿嘿笑,“朱兄,現在還來得及,我一掌打昏安姑娘,她美美地做個春夢,一覺醒來,她還是你的。”
安萍面上浮現一絲酡紅,奇異的酥麻感從身體內部生起,電流似的貫穿全身。
周義信,將她挪過來,令她正面對著朱文,“朱兄,怎麼樣,美吧?你見過這樣的安萍姑娘嗎?這火燒火燎的樣子,她現在可是十分渴望”
“住口!禽獸,你住口!”朱文眼中淚花滾滾,渾身力扯動鐵鏈,但丹田插著三根銀針將真氣禁錮死了,如何有辦法。
周義通道:“好,我住口,讓安姑娘開口如何?我們聽聽安姑娘的嬌喘聲,呻吟聲”見安萍嬌軀微顫,他知道藥力已經作,先解了安萍啞穴。
安萍只覺得喉間癢得難受,忍不住出一聲低吟,又急忙咬牙閉口,但這一絲蝕骨的聲音已令朱文赤紅了雙眼,怒不可遏。
安萍緊緊咬牙,臉色越來越紅,忽然一開口,急道:“殺了我!”三個字一畢,立即又緊抿起雙唇,更閉上眼睛,什麼也不敢看,也假作沒人看到自己現在這般情態。
周義信蹲下身子,輕撫她的臉龐,“你們這些人總以為死最了不起,其實死反而簡單,比死更難受的事情太多了。”
粗糙的感覺從臉上傳來,安萍止不住輕顫,又羞又恨,但又有一種渴望的感覺,希望那隻手整個貼到自己臉上,用些力,用些力。
周義信給朱文遞個眼色,提起自己的手,“你看,她開始粘我的手了。”
“啊!”安萍驚呼一聲,忙定住自己仰起的臉龐,眼神充滿悲憤,嘴唇已要出血。
“住手啊!”朱文淚流滿面。
周義信對安萍溫柔地笑著,又輕又緩地抹去她嘴角的血,“不要忍著,太辛苦了,把嘴巴張開。”另一手撫摸著她的臉龐,仔細地摩挲,下滑到脖子,“真好,安姑娘,你的面板比綾羅綢緞還要滑嫩,燙,哈哈,真燙,朱文兄,安姑娘要燒起來了。”他的手繼續往下,探入衣襟中。
一隻黃色小鳥落在賈氏酒行屋頂,轉眼間,數條黑影急掠而至,黃色小鳥繞著賈氏酒行飛了半圈,從磚瓦一處縫隙中鑽了進去。
大鐵門擋住去路。
“不!”安萍悲憤地大叫一聲,繼而卻出一聲止不住的嬌喘。
“啊!!”久光陰忽然大叫起來,面色赤紅如火,一張嘴,一口血霧噴出,一塊紅色物體從口中射出,渾身巨震下,丹田處三支銀針倒射出去,雙臂一擰,扯斷繩子,身形撞開血霧,一頭撲向周義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