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要上下打點才行啊!”
起先在丁秉朝的懷裡掙了兩下,沒掙出來,玉樓也就順從了下來,低了頭看著皮鞋尖委屈道:“我不求你……”
“不用你求我,是我求著幫你的忙還不行麼?”看得出丁秉朝是真在乎這個白玉樓,也顧不得還有別人在場了,一味做小伏低的說些肉麻話。
當事人還沒如何,蕭冥羽先聽不下去了,抬腿上了樓梯,自顧自的回了房間。
這一番折騰,天都朦朦亮了。蕭冥羽剛隨便洗了個澡,就聽見樓下汽車響,想必是丁秉朝帶著人走了。
樓梯響起腳步聲,在他的門口停下,蕭冥羽沒等林耀庭敲門,就先開了房門。
“你們的手伸的夠長的啊!連王夫本的副官馬可冬都給策反了?”
“進來說。”蕭冥羽本來以為他是來跟自己說剛才的事情的,想著那事他不關心更不需要解釋,所以只把門開了一點縫。之所以根本沒想讓林耀庭進來,是怕他又賴著不肯走。沒想到對於剛才的事情林耀庭隻字不提,上來就說起了這些事。蕭冥羽出於隔牆有耳的考慮,一把人給拉了進來:“你的耳朵也挺長,這麼快就知道了。”
“我豈止耳朵長,命還大呢!開槍的時候我就在兆豐總會里。”不滿的瞥了蕭冥羽一眼:“好歹我也救過你的命吧,沒良心的。”林耀庭也不是真的責怪,暗殺這事絕對沒有提前跟外人透漏的道理,他不過是借題發揮一下。
“你在裡面?”蕭冥羽上下打量了他幾眼:“那王……”
“王沒事,何和陳死了。”
不需要林耀庭說出全名,最近做了許多這方面工作的蕭冥羽已經知道他說的是誰了。何是和平救國軍副總指揮兼第一路司令,而陳是76號第一處的處長,都是軍統反水的漢奸,也都在是戴老闆這次的制裁名單上。
“訊息可靠麼?”
“你覺得呢?”兩死一傷的訊息是剛從醫院得到的,林耀庭不會在這種事情上跟蕭冥羽開玩笑。
蕭冥羽一笑:“我很好奇,你這麼幫我不怕上峰責怪麼?”
“上峰?這麼說你已經猜到我是哪一路的了?”林耀庭緩步到蕭冥羽面前,卻從身上拿出了一個精緻的銀煙盒取出支菸卷叼進了嘴裡。
剛劃燃一根火柴,不及點上,被蕭冥羽噗的一口氣給吹滅了:“我討厭煙味。”
“我又不吻你,怕什麼?”林耀庭輕佻的開口。話雖這麼說,可到底還是沒有點上。
蕭冥羽沒對他的這種調侃動怒,只在他眼前舉起一隻手裡,緩緩比出了“八”的手勢,黑曜石的眼中有抹狡黠的光彩閃過。
林耀庭看了那手勢後笑意加深,然而還沒等他的笑容完全到位,比出“八”字的拇指和食指已經慢慢靠攏彎曲,成了一個有缺口的圓,樣子很像字母“C”。
這下林耀庭笑容慢慢收了回去,吐掉了嘴裡的菸捲,一把握住了那個“C”。林耀庭將蕭冥羽的手拉過來圈在了自己腰上,使得兩人胸腹相貼。
他高了蕭冥羽半頭左右,剛好把他那點小得意看進眼底:“我怎麼辦?我在你面前沒有秘密了,你得對我負責。”
“怎麼負責呢?你是打算不跟著徐老闆了,轉投戴老闆門下要我引薦麼?”蕭冥羽也不掙扎,就這麼和他貼著:“戴老闆和徐老闆可一直是勾心鬥角的。”
“大家都是為黨國效力的,而黨國既不姓徐也不姓戴。我加入組織只是因為想要抗日鋤奸,早日實現先總理所提倡的三民主義,讓我堂堂中華可以真正強大起來。”這兩句花說的極其嚴肅,是蕭冥羽第一次見到這樣的林耀庭。
不過也僅僅是這兩句而已,林耀庭隨即意識到自己似乎是說得多了,蕭冥羽正別有深意的看著他,說不清那眼神裡都有些什麼含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