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僻且男孩子氣,大概是受到香純和司狼兩方面影響的吧,或者是天生的也說不定。
總之,看到日常生活之中組成一部分的玲愛學姐,藤井蓮心情也跟著稍微好了一點,臉色也是不再僵硬勉強。
“怎麼了?一副奇怪的臉色?”對於藤井蓮神色的變化,冰室玲愛疑惑的問道。
“...不,沒什麼。”藤井蓮搖了搖頭,看向兩人直接詢問道:“先不說我了,你們兩位在做什麼?”
聞言,修女麗莎的臉色變得有些不好意思且勉強起來,道:“嗯...啊,也算是事出有因吧。”
“我們正在找我們家神父大人,是個很麻煩的傢伙呢。”冰室玲愛倒是沒有什麼家醜不可外揚的心思,很是直接了當的向著藤井蓮詢問道:“你看見他了嗎?和麗莎一樣帶著眼鏡總是笑眯眯的,有著一頭顯眼的金髮。”
“......”
藤井蓮無言,怎可能不認識啊,但她還真沒在今天見到對方。
或者說,今天遇到一個紅蜘蛛已經夠她頭大的了,在遇到一個給她感覺非常糟糕的金髮神父,現在她都不一定能休息,更別說遇到這兩位了。
“以前見過這種打扮的神父,只是今天我沒有看到,他怎麼了嗎?”
藤井蓮不動聲色的反向打聽起了那位神父的事情,不在教堂也就意味著對方獨自一個人在行動了吧?
“這都怪玲愛總是欺負她了,毒舌他兩句就受不了了。”修女麗莎捂著嘴巴輕笑道,從表面上看上去一點都不同情那位神父先生。
“又不全都是我的過錯,他從以前開始就這樣,稍微欺負他一下就跑沒影了。”冰室玲愛臉上露出了一絲無奈與嫌棄似的說道:“明明身材那麼高大,精神卻那麼脆弱,真是沒用呢。”
“嘛,至少玲愛你稍微對他溫柔一點吧。”
“是我的錯嗎?”冰室玲愛面無表情的瞪了一眼修女麗莎。
對此,修女麗莎只是無奈聳了聳肩膀,道:“那難道是我的錯不成?”
“...也就是說,是你們兩個人的過錯對吧。”
藤井蓮捂著流出汗水的額頭,看著面前這兩個在嬉笑之間否定了某位可憐神父的女性,她真是為某位神父可憐的一兩秒鐘,道:“神父是因為忍受不了二位的欺負而離家出走了嗎?”
看來那位黑圓桌的神父也有自己的交際圈啊,能忍受這兩位的欺負,看來也是相當重視兩人了。
估計是捅了什麼簍子吧,雖然在那天晚上之後就沒在諏訪原市碰到過那位神父先生了,不過對方似乎是個很難相處的人呢。
如果對玲愛和這位修女沒有任何其他情緒,可以想象得到,這位神父和兩人居住在一起的生活肯定相當窩囊。
“於是你為什麼要一副同情他的樣子啊?”
冰室玲愛對於藤井蓮臉上浮現出的一抹憐憫,很敏銳的捕捉到了,於是臉色很認真且嚴肅的講道:
“話先說在前頭,那個傢伙可是相當的壞。”
“...他是學姐的養父對吧?”
即使知道對方身為黑圓桌的存在,是個壞人,但是從冰室玲愛學姐口中說出來,讓藤井蓮有種莫名的奇怪。
即使對方是壞人,也沒有對冰室玲愛壞過吧?
“雖然確實如藤井同學這樣說,但他那個神父可不是白當的,表面上看上去倒是個正人君子吧。”修女麗莎也是對那個人的評價,也是和冰室玲愛差不多。
修女也不否定玲愛的說法。
不過也確實如此,對方表面上帶著和藹可親的笑容,以神父這個職業來說,倒是一個相當成功的傢伙了。
前提是,要無視對方本質是和怪物為夥伴的存在。
“藤井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