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衍,和推演,有何關聯?”
伯邑考拉聽到葉凌天有此一問,不禁一愣,正要思索這少年此問何意的時候,突然彷彿想到了什麼。甚至因為激動震驚,他的聲音都有些顫抖,“小友,你所說,可是推演之術?而不是我這石碑上所刻推衍?”
“正是!”
“莫非,你所繪符文,便是運用了傳說中大道之術——推演之術!”伯邑考拉的震驚,並沒有帶給葉凌天太多疑惑,畢竟這推衍之術,學自九天,而聽那大蜘蛛視陰陽境如無物的口氣,這九天,恐怕是遙不可及的修為吧,這種修為的人所擁有的術法已經近乎神技,或者,他本身就是神!
無意間想到這一點,連葉凌天都有些呼吸急促起來。
“我只知道,師尊所說,確是推演之術,只不過他繪製符文,並無紙筆,而是隨性揮動手指,真元便會按照軌跡凝結成符文,只不過我修為不夠,所以需要藉助紙筆外物。”在回答伯邑考拉的時候,葉凌天抱有了一點私心,他將夢裡所見的九天描繪成自己的師尊,而外界若知道自己有了一個神秘強大的師父,再想動自己的時候,也得掂量掂量。
伯邑考拉聽到葉凌天所說無需外物僅憑真元便可繪製符文之時,只覺得心都要跳到嗓子眼了,這絕對是推衍一脈的絕頂高手,甚至是一些幾百甚至幾千年前已經突破生命極限存活下來的老怪。
“那令師……”
“師尊他常年出遊養性,我已許久未曾見到他,只不過他曾說過,若我遇到危險,自會有人相助。”葉凌天再次撒謊了,他希望自己的話會被傳出去,這樣一來,自己至少可以保全性命去追求修煉大道。
“無妨、無妨,得知這世間還有令師這類推衍之術的大能,我終於可以不用再去擔心我推衍一脈的消亡。小友,我們進去細談。”
伯邑考拉雖然一輩子都沉浸在符文之中,可是葉凌天話裡不願透露出他師父行蹤的意思他還是聽得出來的,畢竟有些老前輩性情怪異,過著隱世的生活,不願被打擾。
隨伯邑考拉進入這公會樓塔之內,葉凌天不禁再次感慨起來,這公會該是多有錢啊,整個塔內牆面,細密的雕刻著常人看不懂的符文,而這些符文,全部用燙金鍍上一層,東南西北四方,各有一盞一人高的琉璃盞,其內香油晃動,香飄四溢。
一路上所見之人遇到伯邑考拉都停下腳步,恭敬的躬身立在一旁,待他們走過,才會起身,面色疑惑的盯著葉凌天的背影。
這塔樓從外看彷彿不是很大,進入裡面才知道別有洞天,足足走了兩柱香的時間,葉凌天隨伯邑考拉來到南面盡頭一處密室,這密室從外看去,只是一堵牆,可是在伯邑考拉手指揮動之間,那堵牆自動開合,露出了一個並不很大的房間。
這門剛一開啟,便有一個如翠鈴一般的聲音傳出,“爺爺,我的真元符畫好了,正等著你檢查了。”
這老者在進入房間之後,便一改在外的蕭瑟之色,面色慈祥,而他面前,一個約十四五歲和葉凌天年紀相仿的少女正笑意盈盈的走來,手中還拿著一張精緻的畫紙。
伯邑考拉接過畫紙,也不細看,便遞給葉凌天,“小友,這是我孫女伯邑盈月,你且看看她這符文畫的怎麼樣?”
伯邑盈月聽到伯邑考拉與葉凌天彷彿同輩之人說話,吃驚不已,伯邑考拉是蒼穹推衍之術第一人,從來都是高高在上,即使是蒼穹州長和蒼穹學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