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蕪城也比平日裡要冷清許多,現在南陽王的大軍已經離開長安已不過數百里,所以這裡已然盡算是夏知秋的國土,所以天兵堂才有這麼大的膽子來直接對付鐵劍門,江湖已是多事之秋。
樓玉塵將江南一帶特製的點心輕輕遞入驚蟄的口中,溫婉的如同柔順的小貓,她本來就是這種脾性的女子,更是被木雲落所折服,所以現在一掃以前的清冷,反而帶出少女的微笑,或許她不是少女,但這種情懷,更有打動男人的心意。
以鐵劍門在巴蕪城的地位,不可能沒人認識樓玉塵,但看到本應是遭逢大變之後,神涼意冷的她,反而有種不可逼視的美麗,綻如花朵的臉容更有一種春意勃勃的樣子,這讓其他人想象不到這中間的變化。
這種情況下,自然有人站出來諷刺挖苦她。“黃夫人,聽聞鐵劍門昨夜剛被滅門,沒想到你現在就投入一個小白臉的懷中,是不是貪戀富貴的女人啊?要是為了錢,大爺我的錢也不少,看你長得還真是不錯,平日裡黃劍秋在的時候,我沒這種福份,現在他死了,要不你就隨了我吧,我保證你過得不比以前差,只要你把我服侍的好好的。”
說話的是一位胖得離譜的中年人,肥肥的肚子,長得還算高大,身邊還圍著幾位打手似的人,坐在整個酒樓唯一一張最大的八仙桌旁,當然,只有他一人坐著。
以鐵劍門的勢力,這些人平時自然不敢這般說話,只是樓玉塵的武功本來就不算很好,現在失去了鐵劍門這一倚仗,更何況她長得又實在是美麗,自然開始有這些色膽包天的人前來調戲,但這注定了是使他們步入墳墓的起點。
恰恰在此時,天兵四老中僅存的蘇四和蘇五帶著十餘名弟子跨進酒樓中,將中年胖子的說話一字不差的收至耳內,不由神色大變,有些畏懼的看著坐在那邊寵辱不驚的木雲落,他依然在慢條絲理的吃著點心,只是微微挺直了腰身。
蘇四一聲冷斥道:“劉員外,你平日裡作威作福也就罷了,現在怎能對樓主這樣無禮。”
這種稱呼已經是對樓玉塵極大的尊敬,尊為主人,其實這也是為了討好木雲落。
劉員外頓時嚇了一跳,但轉眼看到是蘇四時,又旋即眉開眼笑,恭敬的站起身來,行到蘇四的身邊,展出淫蕩的表情道:“蘇長老,原來是您老來了,想當初這鐵劍門和天兵堂產生不和,我可是一直站在天兵堂這邊,而且也為天兵堂送上了不少的禮物,現在就請蘇長老幫忙擒下樓玉塵這個賤人,我少不得孝敬您老人家。”
樓玉塵臉容平靜,對於劉員外的淫賤之舉,她沒有半絲的不適,只要在木雲落的身側,她便覺得如同劉員外這種人,一定是不會被縱容的。蘇四聽過這話卻是嚇了一跳,抬眉看向木雲落,此時他的臉上掛著一抹笑意,冷冷道:“劉員外,玉塵現在是在下的女奴,你這般口出穢言,有損在下的臉面,當著這酒樓的眾人,便讓你明白以後怎樣做人。蘇四長老,怎麼教訓這種人,想必天兵堂有許多的妙法,不如讓我看看,或者是要我自己動手,亦或是天兵堂真的和這位劉員外之間的交情更勝一家人?”
蘇四一震,身形毫不遲滯,長劍輕輕一甩,劍若秋水,一塵不染,天兵堂的鎮堂四寶,的確非同凡響。劉員外殺豬般的嚎叫起來,龐大的身形移動的無比迅速,退到了他身邊原本圍著的六名打手身後。六名打手一轟而上,但落在蘇四的眼中,卻是不堪一擊,電閃之間,六人已經倒在地上,丹田均是被破開,再也回覆不了作惡的本事了。
劉員外看到這種場景,更是哆嗦著身子叫道:“蘇長老,在下願意奉獻十萬兩銀子,求您老放過在下吧。”
“你和我說這些沒有任何意義,我家主人讓我動手,我不可能違背主人的心意,況且你汙衊樓主,更是難逃一死。”
蘇四長劍一抖,整個酒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