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她們怎麼可能光明正大的上去針對言晚。
而是上去試探。
雲城江姓的家族也有,只是沒聽過有叫江桉,江言晚的。
而且那只是一些小家族,也沒見他們和關家有關係。
而且從江桉和言晚父女倆對夏父的態度就能知道。
他們一點都沒把夏父的威脅放在心上,或者說一點都不懼怕夏父的威脅。
這樣子他們的身份就值得推敲了。
就算是嫉妒看言晚不爽也不可能無腦的如同夏果一樣上去發瘋。
只是虛假的上前去和言晚交談,言語間帶著試探。
演技什麼的,不是一般豪門必備嗎。
表面笑著,背後插刀。
至少她們演技不過關。
眼神裡處處透著與和善面孔不匹配的違和感。
“江小姐,怎麼不喝酒?”說這話的人注視著被言晚拿在手中的盛著牛奶的酒杯,嫉妒都要剋制不住,“我記得有度數不高的酒啊。”
宴會的時候誰管她能不能喝酒。
言晚的特殊待遇就格外讓人心生嫉妒。
“江小姐可以賞個臉和我喝一杯嗎?”沒等言晚答應,一手已經把盛著半杯的酒杯遞到了言晚面前。
因為她這麼‘禮貌’了,所以是篤定言晚不會和她撕破臉皮嗎?
言晚嘴角勾出一個嘲諷的弧度,低頭看著面前那杯盛著深紅酒水的酒杯。
燈光下酒水都似乎流動著瑩瑩的光,煞是好看。
“放心好了,度數不高的,喝一口也沒關係,宴會上不喝酒總感覺是少了點什麼吧。”
她勸說著,以一般這個年紀的嬌養的女生心思揣摩著言晚。
大約是覺得自己年齡比言晚大,言晚也只是個未成年的小姑娘,還是對她存了輕視。
帶了一層輕視的濾鏡,連言晚動手打人的事,都覺得沒什麼。
想法大概是,要是她也有關家護著,她也能敢打夏果。
這人大概是這個千金小團體的領頭,她一說,便有人七嘴八舌的勸說言晚喝酒。
言晚在心裡聳肩,她喝了又怎樣,不喝又怎樣。
所以她不想喝憑什麼要喝。
不喝還能死不成?
不過她們的話裡話外的意思和這差不多,你不能和我們撕破臉皮,都對你這麼和善了,你不喝就是不給面子,你也是才來雲城吧,要融入圈子還得靠我們,和我們交朋友,是你的榮幸。
這種異樣的態度,是非要她喝不成了?
言晚起了一點興趣,酒裡有什麼?
她記得夏果的事還沒發過去多久吧。
她接過酒杯,在眾人期待眼光下晃了晃。
深紅的酒水隨著她動作搖曳。
然後湊在唇邊似乎就要喝下去——才怪。
“真是老土的手段呢,一聞就聞出來了。”言晚露出了和她性格不符的惡劣笑容,“下藥居然不買無色無味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