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根本就不用江桉他們開口。
“喝!”章父沉這臉對章宜曉吼道。
喝完就趕緊回家,管它真下了藥還是假下了藥。
剛才暗地裡還在笑夏家,現在就輪到他了。
章宜曉驚恐的瞪大眼,瘋狂搖頭,嘴閉的死死的。
章父一把奪過江桉手中的酒杯,直接給章宜曉灌下去了。
彷彿面前人不是他親生女兒。
江桉優雅的用紙擦著手指,幽幽道:“既然不想喝就算了,誒,已經喝下去了啊。”
這不可謂是不氣人,簡直是氣死個人。
章父拿著酒杯的手青筋暴起,整張臉通紅,不用想,絕對是氣的。
“既然已經喝了,這次就算了,不能因為生的是個女兒就落下了教育,什麼能做什麼不能做,你做父親可要好好教導她。”江桉語重心長,完全當沒看到章父想要離開的急切。
“是是是,我回去一定會好好教育她的。”章父再急卻還要賠笑。
章宜曉那邊似乎是酒精上頭了,臉上緋紅,開始出汗,嘴中也在胡言亂語。
被章母摁住的手,一直在掙扎,想去撕扯的衣服。
章父注意到了,更加急切的想要離開。
“江先生,我下次一定帶著小女一起上門賠罪,小女她喝醉了,我先帶她回去醒醒酒。”
江桉在心底冷笑,到底是喝醉了還是藥效發作了呢。
這種卑劣的藥還想使在他女兒身上。
不過江桉也沒為難他,讓他走了。
因為這一切已經足夠說明事實了,而章宜曉喝下去了,也算是以彼之道還彼之身了。
至於藥效發作會怎麼樣,能不能解除藥效,會對身體產生什麼影響,都與他無關。
且也不代表這就原諒她了,就這樣算了的意思。
日後才會更後悔,為什麼要一時鬼迷心竅而招惹言晚。
章父連忙告辭,和章母一起架著神志不清的章宜曉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章父走後,陸續有人有人上前和江桉‘道歉’。
“江先生,不好意思啊,我家這個自小嬌養,性子有些單純,容易被人騙,要是不小心得罪了令媛,還請多多包涵。”
差不多一模一樣的說辭,各自在江桉面前過了一道場面。
說話的是剛才章宜曉的小姐妹的父母。
真是盡力在撇清關係了。
江桉只笑笑不說話。
拉著言晚的手找了個清靜的地方。
只覺自己帶著女兒道歉,卻被下了面子的眾人,臉色不好的沒上去啦。
晏深下意識的就跟了上去,鹿湛則是跟著晏深,開玩笑,他靠著這張在長輩面前無往不利的嘴也能讓江同學她爸對深哥留點好印象。
關家人留下處理場面。
“晚晚,沒事吧。”雖然知道言晚沒吃虧,但擔心還是止不住啊。
言晚搖了搖頭,表示自己很好。
“沒事就好,等會就跟在我身邊吧,再過一會就回家好了。”江桉也是不想再待下去了。
“你們是?”江桉才看向言晚身側的晏深和鹿湛,挑眉道。
“江叔叔好,我是言晚的同學,晏深。”晏深禮貌的對著江桉露出一個笑容。
“江叔叔好,我是深哥的朋友,我叫鹿湛。”鹿湛隨後道。
“你們好,我是晚晚的父親。”江桉皮笑肉不笑的說道,他見過晏深的照片,在他眼裡這個對他女兒有企圖的還不如旁邊那個看上去憨憨似的鹿湛看著順眼。
鹿湛:別,您可千萬別,我害怕,還有我哪裡憨了\/委屈。
不過他不得不承認,晏深長了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