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頤王勾結呢。”石老將軍含笑道。
石清妍看著石老太君跟何必問玩上了,也不禁一笑,“那御書房裡到底商議出個什麼結果?”
“錦衣衛沒了,但是……”
“但是什麼?”石清妍忙問,心想錦衣衛沒了,楚徊定不甘心吧,眼下錦衣衛名聲壞了,楚徊想留也留不住。
“多了個青龍衛,青龍衛只管保護皇帝,給皇帝當差,不得監視百官,不得插手官司訴訟。”石老將軍笑道,端起茶水,便瞥了眼還遮著臉不住拂開石老太君手的何必問,“陛下有些體己話說給了老臣……”
“什麼話?祖父但說無妨。”
“陛下開門見山地開口要鬼山人、太甲真人的圖紙,還請王妃直言相告,錦王爺手上的神兵利器,是從哪裡來的?”石老將軍一陣見血地問,他也疑惑此事,他雖跟石清妍不親近,但料想也知石家男兒尚且沒有那些東西,更何況是女兒。
“祖父,你跟陛下如何說的?”石清妍不答反問。
“……坦言相告,告訴陛下臣不知道。但陛下顯然是不信的。”是以,只怕這次是皇帝最後一次用他了,石老將軍這麼想,方才風發的意氣又沒了。
“是錦王府的王先生、陸先生他們造出來的。那會子石家對我不管不問,我總要想法子活命吧?”石清妍坦誠地說道。
石老將軍心道果然是錦王府為了離間石家跟楚徊佈下的局,楚徊偏就上套了,“只怕皇帝會再派監軍去你父親那邊。”唏噓一番,思量再三,便低聲對石清妍道:“若叫你父親立時將佔下的地悉數送給錦王那是不能的,只是,你父親動作慢一些,賀蘭辭、王鈺他們的動作快一些,錦王府就能多佔一些地。”
“多謝祖父。”
石老將軍苦笑著搖頭,這等不忠不孝的事,若是早幾年有人跟他提起,他定要破口大罵。
“沒有錦衣衛追捕,想來漠哥哥他們是安全的,祖父告訴祖母他們莫擔心這事。”石清妍說道。
石老將軍點了點頭,又細細與石清妍商議了一番日後石家如何從京城抽身。
說話間,就見何必問不停地換帕子敷臉,足足一個時辰後,何必問終於露出臉來了。
石老將軍看見何必問跟換了一個人一般,不禁目瞪口呆。
石清妍也有些吃驚。
“剛才的冤大頭呢?”石老太君怔住,又拿了手指去戳何必問的臉。
石老太君這話,恰是對何必問最好的讚美。
何必問笑道:“老太君當真耳聰目明,必問換臉了。”
石老太君暈乎乎地老神在在地思量一番,瞥了石老將軍一眼,就拉著何必問說道:“那你也給我換臉,茂林,你叫他給我換臉。”
石老將軍雖是孝子,卻也明白就是神仙來了,石老太君那張臉也換不了,開口道:“何公子給老太君隨便弄個帕子吧。”
何必問方才被石老太君戳煩了,心道這老太君看樣子是閒不住的,於是作勢叮囑石老太君不能動彈,就拿了帕子給她敷上,然後對石清妍說道:“過幾日,賀蘭家那幾個被錦衣衛看過的姑娘家人就藉口在京中不好給姑娘找人家了,離開京城送姑娘遠嫁。”
這一離開,自然就再沒有回來的時候。
“那賀蘭舒呢?想來他還是好端端的吧。”石清妍心道看在賀蘭夫人面上,這賀蘭舒定然也安然無恙。
“卻也不是,賀蘭大人說回去了就叫賀蘭舒去賀蘭家家廟裡給他們家老祖宗祈福去。”何必問說道,對於賀蘭舒,賀蘭淳也只能做到這地步了。
“……老太君怎麼不動了?”石清妍見石老太君垂著手一動不動,心中大駭,於是忙示意石老將軍、何必問去看。
何必問也疑心是自己將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