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它公佈於眾。
既然,註定如此,她也沒有什麼要隱瞞的了。
“葉小薰,你今天能有逸喬的愛,你只是比我幸運而已,如果不是我遇上了杜維齡這樣的難纏的惡棍,我和逸喬會很幸福,很幸福。沒有誰比我更愛他,更珍惜他,如果是拿我自己的命換,我會毫不猶豫地選擇跟他在一起,不離不棄,可是杜維齡他不要我的命。”
葉小薰在麥琪的悲傷面前顯得有些無奈了,她就想不明白她憑什麼這麼悲傷,彷彿整個世界都欠了她的一樣。
麥琪從葉小薰無可奈何並厭惡不屑的眼神裡,自尊心受到了很大的挫敗。
“我是被逼的!被逼的!從一開始跟杜維齡在一起就是被逼的,後來我懷孕了,我不確定是杜維齡的還是逸喬的,我有想過打掉他,但是你沒有做過媽媽,你不知道當你感覺到腹中的小生命因為你處心積慮想到拿掉他而過早胎動的那種感受,我捨不得!”
麥琪越發地悲慟,胡亂地摸了一把眼淚。那些往事她不願回首,而現在的狀況似乎也沒有比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好多少。
多少次,她曾經暗自鼓勵自己,挺一挺,黑暗總會過去,可是,她已經堅持了這麼久了,努力了這麼久了,殫精竭慮了這麼久了,卻看不到一絲一縷的曙光,她累了,困頓了。
那年的春天鄒逸喬向她求婚了,她高興地跟灰姑娘得到了夢想中的水晶鞋。
結婚的前一晚,鄒逸喬把她安排到皇冠酒店的包房,讓她安心等明天結親的王子。她不知道那天本來給她陪房的閨蜜安小琴是什麼時候不見的,是不是故意不見的。
杜維齡潛入她的房間的時候,她甚至還做著美夢。當他欺上她的身體,雙手不安分地在她身上作案的時候,她還以為是她即將新婚的丈夫,就在他進入時那股鈍痛,讓她驚恐地瞪大和眼球。
當時房間裡只開了玄關上一盞黯淡的壁燈,麥琪看不清那張臉,但是他的輪廓,他的氣息,分明就不是自己所熟悉的那個人。
杜維齡悶不吭聲地在她的體內強取豪奪,越來越狠,她每要開口,他就啃咬她的嘴唇,她每要掙扎反抗,他就更深更猛地挺入,直到最後她絕望地乖順了,他才稍微溫柔了些。
等一切如狂風暴雨的索取停歇了,杜維齡才反手開了檯燈。其實,他可以選擇悄無聲息地離去,或者,麥琪並不肯定杜維齡在她和鄒逸喬的離婚之前大老遠地從法國回來,但是他不甘心直做這一晚上的採花賊。
他要讓她痛!為她選擇的不是他而永遠都痛著。
可當他看到床榻之前被自己弄得半死不活的女人,心心念念牽掛了這麼久的女人,疼得首先是他自己。
他的手幾乎顫抖地摸著麥琪的雙頰,“麥琪,醒醒!你給我醒醒,你必須給我看清楚,給我記住,你第一個男人是我杜維齡,不是鄒逸喬!”
麥琪緊緊第抿著嘴唇,她不敢看,不敢看這個殘暴的男人,這麼不堪的事實,她竟然在自己的新婚前夜**給自己的老同學,追求者。她情願這是一場噩夢!
麥琪的不敢直視,引來了杜維齡的冷笑,“我可以允許你這次把我當成他,但是,下次,下下次,我都讓你睜著眼睛專心跟我做,我不單是你第一個男人,也將是你最後一個男人,一輩子的男人。”
他幾乎有些發狠地說。
如果不是聽到麥琪跟鄒逸喬的訊息讓他如此抓狂,他並不會體味到,他對這麼女人的愛已經深入骨髓。明天就是婚禮,他沒有辦法也沒沒有能力把她強行帶走,而唯一讓他欣慰地是,他居然得到了一個完璧的她。
他輸了,同時也贏了。
他相信這件事會噁心鄒逸喬一輩子。
麥琪做了一個最快樂也是最難過的新娘,她對每個人都甜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