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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不聽母妃胡說了。”楚靜喬說著,想起餘問津的披風還沒還,一時懶得去還,就回了怡然樓。

到了下午黃昏之際,天上又落起了雪花,後院裡眾人依舊興致盎然地說著吳佩依新夫婿的模樣,隨後不知誰傳出錦王許了吳佩依從前面偏門嫁出去,後院裡的女人不由地又都去想吳佩依要嫁的到底是個什麼人物。

怡然樓中,如是、如斯也念叨了兩句,紛紛地議論著吳佩依的事。

正說著話,趙銘家的就過來了,趙銘家的臉色有些不好,自從趙銘被趕了出去,她的身份就遠不比早先了,但因還受著石清妍、楚靜喬的重用,於是也沒人敢當面輕視她,誰知方才被耿奇聲喊了過去,冷不丁地就捱了耿奇聲的一通訓斥。

趙銘家的進了怡然樓,看見如是、如斯還在說陸參如何,就勉強笑道:“聽說陸先生住在王先生家裡,喜事要在王先生家中操辦呢。”說著,就叫如是去替她通傳一聲。

如是忙進去了,少頃又叫趙銘家的進去。

趙銘家的自己個打了簾子進去,就覺屋子裡熱得很,到了裡間,就瞧見楚靜喬對著鏡子試著單薄的春裝,心裡嘀咕了一句郡主如今越發愛俏,就說道:“郡主,舅爺叫小的來請郡主去說話。”

楚靜喬聽說是耿奇聲叫她,忙道:“待我換了衣裳就去。”說著,又對著鏡子照了照新衣裳。

趙銘家的心裡恨砸耿奇聲方才一點臉面也不給她留,於是低聲道:“郡主過去了可要小心一些,舅爺的火氣大著呢。”

楚靜喬一怔,扭過頭來,問道:“誰惹到舅舅了?”

趙銘家的壓低嗓子說道:“舅爺是嫌郡主今兒個給王夫人跪下,丟了耿家的人了。舅爺說,他們耿家從沒有這樣軟骨頭的人。”見自己挑撥的過於露骨,又小心地說:“郡主莫生氣,興許是小的聽岔了,不是說郡主的,畢竟小的過去了,舅爺就氣得了不得。”

楚靜喬不禁柳眉倒豎,冷笑道:“丟了耿家的人?我楚靜喬什麼成耿家的人了。”原本將過錯推到耿氏身上,她也有些心虛慚愧,如今見耿奇聲先嚷起來,不由地又氣惱了。

“小的想,舅爺這麼說大抵是怕郡主跟他離了心,日後不幫著耿家了。舅爺這樣說,也是情有可原。”趙銘家的添油加醋道。

楚靜喬面無表情地看著鏡子,眼睛一瞥,越發覺得耿奇聲這人靠不住,她一個弱女長在繼母手下,他不說幫她謀出路,竟然還想著叫她提拔耿家,“就說外頭太滑了,等雪化了我再去見舅舅。”

趙銘家的勸說道:“郡主該跟舅爺解釋解釋。”

“不必了,本郡主的事,用得著跟誰解釋?”

“是。”趙銘的說著,就向外去,才打了簾子,迎頭撞見暮煙,瞧了眼這蒲榮院的叛徒,趙銘家的不敢似沉水那般唾棄暮煙,就笑道:“暮煙姑娘這是來……”

“王爺請郡主過去說話。”暮煙笑道。

趙銘家的忙折回去,先將暮煙的話說給楚靜喬聽,又幫著楚靜喬換了衣裳。

楚靜喬心裡惴惴的,暗道石清妍又猜對了?換了衣裳,便趕緊往前頭書房去,一路忐忐忑忑,險些滑了一跤。

等到了書房外,跟著暮煙進去,楚靜喬偷偷地看了眼楚律的臉色,給楚律請了安,就問道:“父王,不知將女兒叫來所為何事?”

楚律說道:“聽說今日你跟你母妃兩個嘰嘰咕咕說話,然後你就當著眾人的面羞辱王夫人了?”

楚靜喬忙道:“父王,絕無此事。”說完,暗道那甘棠好生狡猾,當著面似是一句辯駁的話也不說,回頭就捏造出這樣的事,“父王,可是王夫人跟你造謠誹謗……”

“胡說什麼,王夫人怎會跟本王說話?是王先生看王夫人不勝悲傷,尋了本王來說的。”楚律說著,又看